舒放靠在玻璃上大口喘着气,嘴唇红润,眼睛也红,湿漉漉地泛着水光,鬓发被汗水浸湿,失去焦距的眼神,无辜欲碎。你托着他的肚子,不顾他尚在高潮余韵中,紧贴着他的背脊狠狠地捣了进去。
“好满……唔,亲亲我,姐姐亲亲我……”舒放的声音很急,刚射精的身体敏感到连滴在脊背上的汗水都觉得烫,他却并不拒绝你的掠夺,仅仅只是急切地想要有你的吻抚慰,忍不住开口哭求。
转过头时的余光瞥见玻璃上的倒影——他向人求欢的样子,被一丝不落地反射在玻璃上。这个认知让他感到羞耻,却依旧固执地扭过头,寻觅着你的吻。
你吸咬着他的舌头,深入地纠缠。嘴里与身后都有着太具有侵犯性的攻击,让舒放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玻璃上映照着的荒唐景色让他不禁难堪地闭上眼,却又忍不住卖力地摇着臀迎合,投入地把身体全然交到你手里。
你架起舒放的一条腿,腰胯用力猛然往上顶,把人顶得几乎脚掌离地,胎腹高高挺起,后背反弓如弯月,身体向下的重力几乎都压在了身体的连接处,这重重的一下让舒放几乎昏死,发着抖的唇舌无辜地空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假阳具碾过深处软弹肥厚的一圈,被冲撞地开合翕张——是生殖腔口,那熟悉而久违的触感,让你有些把持不住,你并未犹豫地压着腔口碾磨,顶着中间的缝隙嵌入一个头部。
“不要!我受、受不了……啊!”
即使是用假阳具,你也通过抽插时突然的滞涩感受到了舒放内里的绞紧收缩。
被夹得太紧,都快要动不了。
你抱着人更为用力地深顶。
舒放近乎狂乱地伸手在空气中胡乱抓挠,穴里一抽一抽地快速痉挛抽搐,全身跟着止不住地发着颤,连肚子都剧烈晃荡着。
“呃——啊!”舒放一声惊叫,双腿一软,无力地往前跪倒。
假阳具滑出来,带出一大股黏液“啪”地摔落,不知何时重新立起的阴茎也高高地喷射出来,在透明的玻璃上缓缓流淌。
怀孕后从没有到过这样的深度,竟让舒放直接前后一起高潮。
久违的前列腺高潮让舒放有点想哭,孕期敏感的情绪让他鼻子一酸就哭了出来,他很想质问姐姐,为什么总是不陪在他身边,每一次他需要的时候,都只能打视频。
他很委屈,却也知道是自己任性,执意想生一个小孩。
在这段关系里,是他更需要姐姐。
他没办法开口责怪,高潮时失神的哭叫,正好成了情绪的宣泄口。
舒放一边射一边呜呜地哭着软进你怀里,怀孕以来所有的缺失的陪伴全部一股脑塞进了脑子。
明明每周末姐姐都会去看他,让他很舒服地高潮,可是见面的时间那么短,离周末又那么远。
眼泪流进嘴里,咸涩地堆在嘴角,微微发苦。见不到姐姐的日子实在太难耐,他总是整夜整夜地含着按摩棒在穴里磨着,直到睡着也做不到用后面高潮,第二天塞着没电的按摩棒醒来,然后愈发空虚煎熬。
你把人抱着摸着背安抚,舔吻着舒放脸上的泪痕,轻轻问着“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几乎是哄小宝宝的语气。
舒放一边抹泪一边摇着头,把下巴靠在你肩上,和你就在关着灯的昏暗房间里亲密地相贴。
直到你扶着人坐进酒店的双人浴缸,舒放眼角还带着泪,却依然什么话都没有说。
平时舒放很爱平躺着,把自己整个人都泡进热水里,今天却软绵绵地趴在浴缸边沿,要你给他揉着腰。
这很不对劲。
一直到你换完睡衣出去又突然回马枪,舒放遮掩着的下体才终于藏不住了。
舒放来不及遮掩,腿心那团软趴趴的肉粉色便暴露在你面前,那上面布满青紫的掐痕,有新添的,有尚未褪去的。按弦的手是绝不能留指甲的,想留下那么深的印子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立刻就明白了这段时间的不寻常。
舒放怀孕前几乎不自慰,他总说自己摸没感觉,缠着你帮他,你不在身边时索性就不管了。可怀孕带来的情欲又急又烈,他压不住,只能靠剧痛来强行终止。
难怪今天下午电话里的声音是每次事后的喑哑,难怪非要靠着落地窗关着灯做爱。
舒放慌慌张张地抬腿穿上内裤,你下意识过去扶着他,隔着圆隆的肚子,舒放想尽量若无其事,又怂怂地不敢看你。
“不重要……”舒放的声音又低又闷。
在台上的每一分每一秒,他很珍惜。他不想搞砸每一次演出,那么相对而言,对自己下点狠手就不是那么重要了。毕竟之前疯狂练习的十几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对我来说,这是最重要的事,”你握住舒放快要把肚子揉到摩擦起火的手,“可是你却不让我知道你的身体状况。”
“我不想让你分心……”
“如果是我怀孕了,每天想你想到发疯,你会让我偷偷憋着不管我吗?”
“当然不会!”
被自己打脸了。舒放住嘴了。
从那天起,你们的视频便愈发频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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