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八岁生日这个最值得快乐与欢声的日子,邓青玦哽咽着流下眼泪:“这是很贪心的愿望,但我也奢求它能实现。失去你太难受了,太难受了……我不敢去想那吻痕是谁留下的,谁在你家和你度过了一晚,我嫉妒得发疯。”
她曾经有不合时宜的傲气,但如今被她亲手打碎了,坦然承认自己的占有欲和嫉妒,把心剖开陈迹。
“那个人比我成熟吗?比我会打扮比我漂亮?是哦,我只是一个高中生。我自私自利,恃宠而骄,怀揣明玉而不知。”
邓青玦抱着谢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别讨厌我。”
她的脑袋埋在谢想颈边,谢想感觉肩上洇湿了一片。害怕这个人哭晕过去,谢想把这个人掰正了,替她把眼泪擦干净。
“我不讨厌你。”将餐具拿出来摆放好,谢想切了一块蛋糕在盘子里,“生日快乐,青玦。”
邓青玦看她的眼神几近于狂热,简直要把她生吞。
“可不可以,先不吃蛋糕。”她祈求。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迫切地要贴近谢想,要从她身上汲取一点温度和能量。谢想好像永远没有烦恼一样,总是那么快乐,不知不觉中,把自己也染上了彩色。
邓青玦拿起放在一边的彩带,放在自己腕边丈量了一下宽度,丝质的宽布条柔软又不乏坚韧,刚好可以拿来和谢想做游戏。
看她刚才哭得太让人心疼,而且又是寿星,谢想默许了邓青玦用彩带缠上自己的手腕,束缚住她的双手。这个不舒适的姿势带来了一丝忸怩,谢想颤声问:“不吃蛋糕,要玩什么?”
紧接着眼睛也被蒙上了,只能更加依赖邓青玦的牵引。邓青玦拽着彩带的一端,引导谢想来到自己的房间。
床头柜里藏着新买的玩具。
是谢想不知道的,以前邓青玦也没好意思开口的。
邓青玦给谢想戴上皮质的颈环,铃铛随着谢想歪头而发出响动。因为失去视力而温驯瑟缩的样子,莫名激起了邓青玦的怜惜欲,她拉着谢想的手指亲吻,安抚她:“不要怕。”
“乖小狗。”
她感受到谢想的脊背微微颤抖,似乎对这个称呼敏感极了。
“那个人知道你喜欢这个吗?”邓青玦撬开谢想的牙关,交换深吻,“我陪你玩。”
一丝隐秘的嫉妒和占有欲攀起,她扯着谢想的颈环,将她拉向自己。
谢想大体来说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唯一的一点古怪xp,就是喜欢轻微的痛。这一点被邓青玦发现了,可是邓青玦总是温柔有尺度的,从来没有让她痛过。
谢想今天穿了彩虹针织羊毛衫配牛仔裤,简单又青春洋溢,皮带被邓青玦解开抽走,羊毛衫也配合着脱掉了,剩一件内搭的白衬衫,欲遮还羞地垂着。
邓青玦解开她衬衫的扣子,但又没帮她脱干净,好在谢想现在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也不会不好意思。
“青玦,要做什么。”她假装没听到邓青玦叫的那声“乖小狗”,用着和平时一样的称呼。
这个问题她已经问了两遍了。
“你问我答,规则很简单。”邓青玦笑了笑,“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过这样太无趣,所以太久不回答会有惩罚。”
谢想乖巧地应了声好,等待游戏开始。
“第一个问题,我是唯一和你做过的人吗?”
谢想不想回答,但沉默会带来惩罚,于是犹豫着开口:“…不是。”
不清楚邓青玦此刻的神态,不知道她会不会失落伤心。愣神时头顶反而落下了非常轻柔的触感,邓青玦摸了摸她的脑袋,夸她“好乖”,给予小狗正向激励。
“第二个问题,她是谁。”
也许是被摸头尝到了甜头,第二个问题也轻松得到了答案:“祝思绒。我跟你提过的,不知道你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谢想研学期间认识的姐姐,她发来的一堆照片里唯一入了镜的人,很漂亮,即使只是在照片里看到她,也能感受到她传递过来的那种安抚人心的温和气质。
“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我和她,你更喜欢哪一个。”
谢想跪坐在床上,手被绑在身前,摇头时颈环上的铃铛也跟着响起来。她不知道。
“不知道不是回答,要明确的在我和她之间二选一。”邓青玦往她身边靠近了一些,“邓青玦还是祝思绒,你选一个吧。”
谢想还是不说话,邓青玦叹了口气,准备实施惩罚。买的玩具还没拆封,邓青玦慢条斯理的一一打开,拆出一对乳夹。乳夹的前端是钝的,情趣用品,也不用担心谢想会受到伤害,左手捧着半边雪白,右手小心翼翼地操纵卡关夹了上去。
谢想软软地闷出一声哼。
邓青玦心更焦了,虽然是在玩情趣游戏,但谢想连骗都不愿意骗她一下,另一个当事人不在场,也不愿意哄她一下说点违心的话。
面上还是装的情绪稳定:“这是第一层惩罚,接下来还有。”
对着手里的说明书研究了一阵,确认蓝牙连接上了玩具,一按开关,小玩具就自动发出了嗡嗡的震动。谢想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嗡鸣吓了一跳,身子明显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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