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镀昕再次恢复知觉,只觉得全身都在疼,特别是自己的脖子,一股火烧火燎的令人难以忍受。
“你醒了?”一阵散发着阴冷的声音响在镀昕耳畔。镀昕努力的聚焦眼神,才发现眼前站着的是那个叫炎帝的男人。那个曾经看起来冷酷威严的男人,现在看上去脸上增加了更多的阴狠,说出来的话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镀昕避而不语,眼神却投向了男人身后,那个叫蓝的男孩被固定在调教台上,身体几乎被对折,脚腕和手腕被固定在头的两侧,臀部冲着天花板,从男孩下身的鞭痕来看,刚刚被狠狠的抽过。而一旁方逸伦正坐在沙发上,旁边有一个绿色眼睛穿白大褂的人正在为方逸伦包扎头部。
“袭击饲主,是重罪。逃跑!是罪上加罪!他放了你,所以你们是同罪,是你害了那个孩子。”严熙由上至下的看着镀昕,眼里的寒光像是要杀人一样,说完转身向蓝走去。
“你知错了吗?”严熙走到蓝的身边,手指轻轻划过蓝身上的鞭痕,这个举动顿时让蓝的身体抖了起来,鞭痕处只要被触碰就是火烧火燎的刺痛。
“主人~对不起…蓝知错了…”男孩声音软的向猫,颤抖的声音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他知道犯了这种错不是随便抽两鞭子就能解决的,后面肯定还有更恐怖的。想到这里不由得男孩后背冷气直冒,不停打着哆嗦。
“那认罚吗?”严熙的语气并没什么温度,手指继续在男孩身上游走着。
“认…请主人狠狠的罚我…”蓝哭了…深深的绝望,炎帝的调教自己仅仅体验过皮毛,而大多数主人都会护着自己。但现在不同,蓝知道炎帝口中的认罚意味着什么,但自己却不能求饶,这是主人立下的规矩。
“好~既然认罚就好。”严熙不知从哪拿出一条长长的棉线,开始缠绕蓝的带囊,把两颗睾丸强行分开,棉线越勒越紧,直到两颗睾丸把带囊撑的发亮,严熙才停下动作。
“痛…”曾经主人也束过睾丸,但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紧过,蓝只觉得自己的两颗浑圆快要与身体分离了,血液不流通导致两颗浑圆一阵阵的钝痛,如果保持这样,估计不出4个小时睾丸就会坏死在自己身上。
“疼?还没开始呢就喊疼。”严熙的语气里带出了些许的怒意,但却没有抬眼看蓝,回身从调教台上取了一个小号的黑色胶皮拍。右手轻轻挥动拍子打在左手的手心里,像是在打量着面前的男孩。
“咻啪!”猛的一声脆响,胶皮拍稳准狠的打在浑圆上,蓝的身体本能的抖了一下,紧跟着是一阵惨烈的喊声,那声音凄惨而无助,疼到撕心裂肺,疼到骨髓血液。
接下来不顾男孩的哭喊,连续抽打睾丸,在抽打十多下以后,男孩的声音变成了不像人类的凄厉嚎叫,完全顾不得所谓的奴隶规矩,疼就是疼,蓝觉得睾丸已经被抽打爆了,因为能感觉到睾丸内部已经破裂。
终于抽打停止了,蓝泪流满面无助的抽泣着,而炎帝的责罚不会这么快结束。果不其然,严熙命人从不远的仓库推了一辆置物车,车上有一些看不清的器具和一个十分粗大的水桶,这个水桶像极了大厅里摆放自动饮水机的储水桶,当车子推到蓝的身边严熙开始安装起来,直至那个装满水的水桶被倒放在置物车上,出水口连接着一根很粗的导水管,下方有分裂出粗细不等的支流水管。
“今天对你的惩罚很简单,就是喝水…这里有20公升的“水”,你要做的就是把它们喝下去…”严熙一边注视着蓝,一边用手拍了拍水桶。当然,这些液体并不是简单的水,而是参杂了大量媚药的甘油。
“主人…蓝错了…蓝错了…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蓝本来无神的双眸逐渐露出恐惧之色,疯狂的左右摆头,貌似已经知道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将是什么,如果这些‘水’全灌进身体是会死的。
“不用担心,当你身体喝饱以后,水流会停止,不会让你死的。”严熙的目的是惩罚,所以只要受刑人能充分感受痛苦即可。严熙先是将一截水管连接尿道栓,将栓体插入男孩的膀胱并且固定,确保尿道栓不会脱落。其次在直径10公分的假阳具上均匀涂抹润滑,然后架上炮机,对准男孩的菊穴缓缓插入,当然这个假阳具也是连接着甘油桶,能够一边抽插一边灌油。接下来严熙给蓝戴上口夹,将一根极粗的胃管插入男孩的胃部在给与固定。这样一来,蓝的消化系统被完全占据,接下来严熙用滚轮把甘油桶拉高,好像输液一样打开了液体下流的闸口,一阵冰凉占据了男孩的身体,这让蓝整个人忍不住的开始发抖。而就在这时严熙则是打开了尿道栓的震动,后穴的假阳具也开始由缓至快的开始抽插起来。
蓝脸上的表情痛苦且扭曲,却不敢大幅度挣扎,因为胃管实在太过粗大,压迫了气管的呼吸,如果挣扎幅度过大是很有可能窒息的。
“伦的伤怎么样?”严熙走向方逸伦,双眸却看向铃铛。
“皮外伤,问题不大,但是之后要看恢复的怎么样,可能会留疤。”铃铛的包扎已经进入尾声,盯着手里的活说道。
“没什么事,你别担心,就算留疤还有头发能遮住。”方逸伦坐在沙发上对严熙说。
“我就说这种奴不适合你,你非不听。还有你看看你把蓝惯的,居然敢私自做主!严熙低沉着嗓音,眼神凌厉无比,由上至下的看着方逸伦,虽然语气平缓,但气息却压的人喘不上气。
“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方逸伦坐在沙发上抬着头一脸的讨好,笑嘻嘻的对严熙说着。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方逸伦清楚估计一顿数落肯定是少不了了。
“我有在跟你说笑吗?这两个奴挨完罚我会送他们去公共区。”严熙的眼神更冷咧了,能看出男人一直压着怒气,这可让方逸伦心里着实一惊。
“别别…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下回一定长记性,回家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好不好…求求你了…”方逸伦不敢再嬉皮笑脸,严熙这明显是真的生气了,眼下必须赶紧认错,不然他可真是说得出做得到。
“不…”严熙刚要张嘴说话,却被方逸伦硬生打断。“哎呦~疼~头疼的不行了…”方逸伦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一头扎进严熙的怀里。而严熙则是一怔,缓缓抬起手宠溺的拍了拍伦的后背,对铃铛说:“麻烦你帮我送他回严家”。
“我不走~我不回去~”方逸伦抬起头委屈巴巴的由下至上看着严熙,眸子里闪烁着雾气,感觉下一秒眼前的人就会哭出来。
“先回去养伤,等你回来再说他们两个的事。”严熙这算是妥协了,本来气就气在方逸伦性子太好,还非要管教如此叛逆的奴,这回倒好,奴还没调教好自己却开了瓢了。但是看着眼前的爱人,严熙是又气又心疼,隐隐泛起了恻隐之心,对就是恻隐之心,这世上恐怕也只有方逸伦才能激起严熙的恻隐之心。
“啊喂!你们两个够了啊!我是你们的司机啊还是保姆啊?还要在这受这种摧残。到底咋的?给句准话,我这忙着呢!”铃铛实在是看不了两人在这腻腻歪歪,终于忍不住开始吐槽。
“还不走?”严熙的神情总算是柔和下来,侧了侧头对方逸伦说。
方逸伦只能见好就收,能为这两个奴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方逸伦缓缓起身向门口走去,看了看被绑在床上嘴里呜咽,身体抽搐的蓝,那倒挂着的水桶貌似已经少了1/5的水。蓝拼尽全力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主人,那眼神好像在说:“别走…别走…主人救我~”。之后又看向一旁调教台上被束缚的镀昕,男人目光中透漏着不甘、恐惧和惊慌,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方逸伦深深叹了一口气,没在多说什么和铃铛一起离开了调教室。
“好了,接下来我们来算算你的账。”严熙转过身高抬下巴,蔑视的盯着调教台上的男人,手上则是缓缓带起医用胶皮手套,每一步都好像死神的刀镰在缓缓靠近。
“不…不…别过来…别过来…”镀昕打起精神强装镇定,但眸子却出卖了他,透露出惧怕的神色,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从男人的言语举止来看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我来给你普及一下,吊奴袭击饲主会受到什么惩罚。”严熙一边低沉的说着,一边推过置物车,车上明晃晃各式各样的器具闪着咄咄逼人的寒光,随手拿起一个敲击面带有锥刺的锤子:“一般来说,你将会先失去一颗睾丸,用锤击的方式,其次是九尾猫鞭一种带刺的九根鞭子拧成的一股的多头鞭,鞭子上带有倒钩,被抽打后就像是被猫挠过一样鞭打全身及你那根下贱的阴茎,然后是生殖系统的高压电击圈,最后是尿道穿刺。”挨个拿起器具给镀昕演示,说完严熙手里拿着一个进阶刑罚版的猎宗,直径3公分全金属质地光滑的一根假阳具,假阳具的末端有一个根长约10公的手柄,当严熙按动手柄上的按钮,假阳具瞬间被密密麻麻的钢针覆盖,这种刑罚猎宗就是为破坏尿道阴茎而发明的,受刑人会痛不欲生,又不会危及性命。但如果运气不好尿道和阴茎无法恢复,最终只有切除阴部作为阉奴供人使用。
镀昕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眼里满是恐惧,机械的摇着头:“不要…不…别…别…”镀昕颤抖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他从不知道这世上居然有如此恐怖邪恶的刑罚。
“你的主人就是太心软才会让你敢袭击饲主,既然做了就要去面对后果。”严熙已经着手开始捆绑镀昕的两颗睾丸,手劲之大对于脆弱的器官造成了成吨的压力。先描述惩罚过程再实施行动,这也严熙惯用的伎俩,先让奴的心理产生惧怕,在从身体上给予实现,这样做能最大程度压垮奴的精神使之顺从。
“奴隶是主人的私有物,主人会剥夺奴隶的人权,且奴隶愿意放弃自己器官的拥有权,将其奉献给主人。而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能这样对我。”镀昕脑子飞快运转,想起主奴契约上的条款,希望能借此能制止男人。
“哈…哈哈哈…”听完镀昕的话严熙直起身子居然笑了出来,但那笑意中却只有轻蔑和嘲讽。“主奴契约的第十四条,看来你是知道规矩的。那你知不知道方逸伦,你的主人叫我什么?”严熙边说边用手攥紧镀昕的其中一颗睾丸,持续重重的施压。
“额!!额!!!”下体的挤压感猛地传入四肢百骸,本就本束缚的睾丸再次被挤压,仿佛已经在破碎的边缘了,镀昕顾不得回答严熙的话,用尽意志力想要抵御痛楚。
“他喊我主人…他的所有调教手段都出自于我…”严熙俯在镀昕的耳边用邪恶的气息折断了镀昕唯一的救命稻草。看着镀昕生锈齿轮般的转头看向自己,眼中唯有绝望。“不过我不打算摘除你的睾丸,因为那样就太无趣了。”说着严熙拿了第一件刑具‘蜂巢’,这是一个夹板,每层夹板厚度大概是1公分,上下夹板都有蜂巢图案的镂空,两端有金属支架贯连,扭动支架上的螺纹,上下夹板可以打开与夹紧。
“你杀了我吧!”眼看着夹板已经夹住了身下的两颗浑圆,镀昕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他知道无论是否求饶都逃不脱,而最为脆弱的器官已经被戴上刑具,镀昕隐隐感觉到这场刑罚是自己坚持不下来的。
“杀你?那实在是太仁慈了,看看被你连累的蓝,他又做错了什么呢?他只不过是在替你受罚而已。”严熙手里已经在转动支架,夹板缓缓合拢,两颗睾丸稳当的被挤在之中,很快睾丸就被挤压成一团,一些皮肉透过夹板的蜂窝镂空暴露了出来,这种形态基本已经到了受刑人身体的极限,如果继续下压,睾丸将会彻底碎裂。
镀昕紧咬着牙关,双手的指甲几乎嵌入了掌中肉,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试图环节睾丸的疼痛,到这种程度居然还没有喊出来,这让严熙有点意外,确实是个很有调教价值的奴。
“很好,如果现在就开始哭那就太没意思了。”严熙手里拿出一把的钢针,每根钢针都长5公分,粗0.1公分。用酒精消毒后,一根根的从蜂巢镂空处穿透睾丸,每一根都缓缓刺入针针到肉。
“哈…啊哈…额…”镀昕努力的哈着气,忍受着毁天灭地的疼痛,能清晰的看到已经有殷红从针眼处流出,还夹杂了一些透明的人体组织液,直到镀昕的两颗睾丸插满了钢针,又将每一个钢针的上下裸露的部分都夹上了小号鳄鱼嘴钳子,严熙才停了手。
“我很好奇,到底什么程度你才会哭着求饶呢?”严熙转身停留在一个大型电瓶变压器旁,手指开动转钮,一丝微弱的电流钻入了睾丸内部,这让镀昕身体顿时抖了一下,一阵的酸麻涌上心头,不可思议的是这种时候居然产生了想要射精的冲动,但严熙并没有打算让镀昕享受,手指继续转动,酸麻演变成刺痛,最后是带有强烈灼烧感撕裂般的疼痛。
“啊!!!啊!!!!住手!!住手啊!!!”镀昕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了出来,身体本能的抖动挣扎着,但却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睾丸被穿透、被电击,电击大约持续了5分钟,镀昕隐约感觉下身一阵抽搐,紧跟着一股热流顺势喷涌出来,没错他失禁了,就在他觉得自己睾丸要被电熟之前,电流才缓缓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