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干什么?我知道你很想射了,射出来让我尝尝言的味道。”铃铛伸出舌尖顺着禁言的胸部一直舔到下身,没想到铃铛居然一口含住了禁言的分身,上下吞吐起来。
口交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禁言立刻绷紧了身体,双手的钳制虽然不紧,但是禁言却无力挣脱:“铃铛。。。你快住手。。。你不知道。。。哈。。。住啊。。。”禁言艰难的喘息着,已经无法保持本有的冷静。
铃铛的口交相当有技巧性,本就要爆发的分身根本禁不起如此高超的舔弄,铃铛大约用了10分钟的时间,禁言就已经全身冒汗,两眼发黑了。而铃铛只认为禁言是自身在忍耐,直到最后铃铛把禁言的分身吸的“啵啵”作响。
“铃。。。快。。。停。。。我。。。我不能。。。射精。。。”禁言不知不觉眼角居然挂上了雾气,用最后的理智说出了一句话,如果铃铛在不停下,最后等待自己的将是无穷的折磨。
“什么意思?”铃铛缓缓抬头,一脸的疑惑看着满头大汗的禁言。确实太奇怪了,如此的挑逗,禁言居然能忍住不射,就算禁言的忍耐力再好,这也有点过了。
“第一、炎帝在我输精管里装了限制,不是不想射,是我根本不能射精。第二、我后面有带密码锁的环,你也无法侵犯我的身体。第三、我跟炎帝的约定是只要我母亲在世一日我就不能离开他。从我九岁开始,炎帝一直照顾我母亲,你现在说要我离开炎帝,你要我做个言而无信的人吗?”禁言再也没了冷静,难道铃铛就感觉不到自己的苦衷吗?这个男人的神经到底是有多大条。禁言第一次说了如此多的话,而且基本是用喊的。那眼神里居然透着一丝悲伤。是的,自己的器官都被炎帝控制着,就算想逃也逃不开,更何况禁言遵守承诺也不会逃跑。
铃铛只觉得瞬间僵在原地,禁言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对于处于愤怒的人来说一时间根本无法消化。整个房间内的空气都要冻结了,沉默了大约几分钟,铃铛缓缓松开了禁言的双手,动作极为轻缓。铃铛眼中带着后悔以及不忍,一个满怀保住了禁言。
“言。。。对不起。。。我是个白痴。。。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铃铛的身体在颤抖,那个拥抱紧的让人无法喘息,禁言却没有推开铃铛,而是选择了沉默。
“我。。。我帮你上药,这里面我帮你配了刚研制的新药,不用1000cc,800就够了。”每天看着禁言清洗膀胱的表情,铃铛觉得是要为禁言做点什么,所以针对封欲对清洗药液做了改良。虽然自己也会在调教奴隶时用到1000cc,甚至因人不同,有时候还会加到1200cc,可不知为什么,只有禁言,任何一丝情绪都能牵动自己。松开禁言的身体,看着下身的分身正在慢慢消退。
禁言垂下眼角,表情略显的娇艳,看着铃铛一手轻轻挤开自己的铃口,另一只手拿着导管,占了些润滑剂,露出不忍的神态看着自己。禁言却只是皱了皱眉头,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忍着点,我尽量快。”铃铛手里非常利索,快速将导管推入深处,由于润滑剂的关系,进入时并没有过多痛苦,禁言虚掩着双眸看着导管推入。
铃铛的手法如此纯熟,很快导管便深入膀胱:“我要开始了,新的药剂可能会有一些刺激,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铃铛话语极为温柔,侧过头看着禁言,言语中带着一些苦涩。
“是什么?”禁言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语气也非常淡定。但是禁言知道,铃铛口中的刺激一定不可小觑。
“封欲的最终解药是要对患处放血,我研究过了,如果用一般的药剂,时间长不说,还要反复刺激膀胱,效果即慢又差。”铃铛直起身,手里调试着导管上一个像输液一样的调节泵。然后停顿了下接着说:“我这次调的药是要刺激膀胱壁上的毛细血管,强迫膀胱内壁轻微出血,所以如果效果好的话,这将是你最后一次清洗。为了避免伤口感染,我加大了消炎药的比例。”看禁言没有说话铃铛紧接着说:如果言你觉得还是用老方法好,我现在就去换药。”
“不必了,开始吧。”禁言微垂双眸,能看见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禁言不是不知道,这种痛一定非比寻常,铃铛也是好意,肯定是想长痛不如短痛。禁言愣了一秒缓缓抬起眼:“绑住我。”禁言心里知道如果没有外力帮助,万一身体本能反抗,一定没什么好处。
“言~”铃铛紧蹙着眉,没想到禁言能坦然接受,铃铛低下头思索了片刻,从置物柜里取出一捆皮绳,看禁言合紧了双腕伸到自己眼前,铃铛也不在犹豫,利索的在禁言身上做了一个漂亮的束缚捆绑,把双手牢牢的固定在床头。
“开始了。”铃铛看禁言闭着眼已经做好准备,铃铛推开导管上的钳制,冰凉的液体立刻逆流至禁言体内。
“唔。。。”液体进入膀胱的一瞬间,禁言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幸好有束缚,不然自己一定第一时间拔掉导管。太疼了。。。这感觉简直像在往膀胱里灌辣椒水,腹部一阵火辣辣的疼,很快第一袋500cc瞬间挂空,下腹在疼痛中夹杂着难忍的尿意。
“坚持一下,还有300。”铃铛快速的换了一袋药液,药液同样很快流入禁言体内,在刻度指向300的时候铃铛掐断了水流。800cc药液全部导完之后,禁言的小腹已经圆的像个小皮球,而禁言则全身打着哆嗦,紧咬牙关。铃铛用一个小型止血钳夹住铃口外侧的导管防治药液流出,一只手来回挤压禁言的小腹。
“额。。。别压。。。很。。。辛苦。。。”禁言真是觉得有些扛不住了,牙都要咬碎了,本来就已经疼的够呛,加上铃铛的手来回挤压,造成了膀胱不小的压力,禁言痛苦的扬起头。
“坚持住,按摩一下,效果会好很多,5分钟之内就可以了。”铃铛稍微放轻了手劲,当然知道这会儿禁言憋的有多辛苦,禁言很少示弱,既然禁言都开口了,那可见这疼痛一定深入骨髓。但是现在铃铛除了温柔的安慰以外却帮不了禁言其他。
铃铛将一个大号烧杯放在禁言的铃口下:“放松,让药流出来,千万别用力,万一液体漏出导管,尿道壁就保不住了。”看着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禁言,虚弱的喘息着,这漫长的五分钟终于过去了,铃铛一手打开导管上的止血钳,体内的液体迅速的流出,但是却已经看不出是浅绿色的,而是鲜红夹杂着些黑色的液体。
禁言顿时觉得如释重负,虽然体内的刺痛无法消失,但是却比之前好太多了,看着铃铛转身去把烧杯内的液体倒掉,禁言居然心里猛地抽搐了一下,这个男人对自己如此用心,可是自己却无法回应他,禁言垂下眼角,眼神中流露出一股纠结的眼神。但是在铃铛回来的时候,禁言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面容。
“淤血清出来了,在休息几天应该就能恢了。”铃铛快速的解除了禁言身上的束缚,展平了四肢让禁言躺下。
“嗯。。。谢谢。。。”禁言小声说着,从语气里根本看不出禁言正在害羞。
而铃铛坐在床沿俯下身,双手扶住禁言头部两侧,用额头轻轻抵住禁言的额头用气息温柔的说:言~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会等你的~等你愿意离开炎帝。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会一直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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