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调教房内,禁言看着全身赤裸倒在脚边大口喘气的方逸伦,男孩身上有多处青紫色的伤痕,明显看出刚被鞭打了一番,菊穴内女人手腕一样粗的按摩棒正在疯狂的肆虐,由于按摩棒有皮绳牢牢的固定在腰间,凭自身能力根本无法将淫具排出体外。
“为什么罚你?”禁言下垂眼角,冷冰冰的注视着脚边的方逸伦。
“因为。。。因为。。。”方逸伦哆嗦着,勉强支起身体,眼中带着隐忍:“我试图解开束具。。。”在过去的六天内分身一直涂有大量的春药,无奈有贞操带的束缚,方逸伦一直处于兴奋与痛苦中。偶尔允许男孩射精,但只允许用后穴来达到高潮。
“我?”禁言向来话不多,眯了眯眼睛,话语中带有极强的威慑力。这么长时间了,男孩就是不肯开口叫主人,就算禁言有耐心等,明天的拍卖会也等不了。
“我不是奴,你不能这样对我。。。”方逸伦一手抓住禁言的衣角,一边喘着粗气说着,后穴中的假阳具还在卖力工作着,分身的胀痛仍然折磨着男孩。
“。。。”看着叛逆的男孩,禁言没有说话,而是眯起眼睛弯下腰,一只手捏着方逸伦的下巴。片刻,抓住男孩的双腕,把两手绑在背后,一只手拽着项圈将男孩拖到调教室深处的一间禁闭室。
“不要。。。我不要进去。。。放手。。。恶魔。。。放手啊。。。我不要。。。不要。。。”方逸伦惊恐万分,不停的挣扎,两腿顿时瘫软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进这间暗格。
禁言垂下眼角,微微的皱眉。手上继续用力,把男孩硬拉进暗格。一个星期的时间果然抹不平男孩身上的叛逆,拍卖会就在明天,看来只能出售半成品了。
方逸伦跌倒在地,抬起头看见这个不足五平米的小房间内唯一一个摆设,立刻吓得全身发抖,这是架会操人的机器,椅子的把手跟椅腿都有束缚的皮质环扣,椅面中间有个洞,那里面藏着足有半米长的假阳具,椅背能固定脖子和腰部。一旦坐上去,就连扭动的机会都没有。
第一次被架上这台机器是来到这里的第三天,因为忍受不了调教的方逸伦试图逃跑,但被巡查的工作人员发现又抓了回来,那天男孩的菊穴被这台机器操了三个小时,被抬下来的时候精神已经涣散,下身血流不止。
那天的记忆还回荡在脑海里,又一次见到这个邪恶的机器,方逸伦就已经快要崩溃了,不停的嘶喊挣扎,但是6天未进食仅靠营养液维持的方逸伦根本无力缓解现状,禁言将双手放在自己耳边拍了两下手,立刻从门外进来两个年轻的男子。
“整理一下,抬上去。”这一句话顿时让方逸伦坠入万丈深渊,嘶喊挣扎都无济于事,一个青年将男孩面冲下按在地上,另一个伸手解开方逸伦腰间的环扣,将菊穴中那根粗大的按摩棒抽出,抽出的瞬间还有一股润滑剂挤了出来。
“救命啊。。。救命啊。。。你们这是助纣为虐。。。你们也是人。。。为什么听他的。。。”感觉后穴中又挤进一股液体,两个青年没有理会方逸伦的话,一个青年用两根手指将软膏在肠道内涂抹均匀,一股难闻的药味飘了过来,方逸伦知道,那是提高敏感度的春药,只要涂上一点点,就能让他丧失理智。
“吵死了。。。”看着男孩被架上了那台淫具,虽然菊穴中长时间被扩张,但是那足有半米长,柱身上还带有颗粒状的突起物,在进入的时候仍然废了一番功夫。见方逸伦又吵又闹,禁言烦躁的啧了一声,离开禁闭室,片刻又折了回来,只看手里拿着自慰杯,走向方逸伦,慢慢将自慰杯套在戴着贞操带的分身上。“难道你想永远坐在上面?”禁言不满的甩出一句话。
“唔。。。嗯。。。”方逸伦不想激怒男人,只能艰难的忍受着,菊穴中的假阳具已经开始上下抽插,每顶一下,都感觉快要把自己的胃顶穿了,更要命的是分身上的自慰杯开始嗡嗡作响,但是在牢笼中半硬的分身根本无法勃起,只能乖乖的头部冲下。虽然禁言没有碰自己女性的器官,但是由于这些天的刺激,花穴早已爱液滚滚,一发不可收拾。天啊。。。下地狱也不过如此,为什么要受这种折磨,方逸伦用牙齿咬着舌头想要自杀。
“死了。。。你弟弟就去做男妓,考虑一下。”察觉到方逸伦的举动,禁言慢悠悠抬起眼角,慢条斯理的对男孩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