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水桃伸手指门:“你先出去。”
陈靖默认同意了叶水桃的撒娇,但也没走,而是凑过来在她奶上舔了口,说:“不咸,没脏。”
叶水桃瞪大眼,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满脸恶寒地看过去。
陈靖完全无视她的目光,把人抱起来往外面走:“别洗了,等做完吧。”
两人又到床上。
陈靖不给叶水桃半点喘息的机会,直接掰着腿就插了进去。
已经做过一次,粗硬的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捅了至少有二十多分钟,石头也该肏出洞来了,但叶水桃这逼弹性太好,只是拿出来几分钟不到,再入,就又紧得他寸步难行。
“嗯~”
穴里的软肉争先绞上来,陈靖被咬得闷哼,咬牙抽送两下,肏出来一股淫浪的水。
叶水桃明明刚还瞪着眼睛在嫌他恶心,被这两下插舒服了,就骚骚地开始叫床,两腿缠在他腰上,逼夹鸡巴,腿夹腰,缠得陈靖生出了一身使不完的劲儿,按着她啪啪啪一顿猛肏。
“啊、啊、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啊……”
床都被带得一晃一晃地动,更别说直接被硬棍子顶着干的叶水桃了。她像是躺着坐了一辆狂野的摩托车,行驶在起伏山路上,颠地骨头快散架,奶子胡乱地甩着,淫水流了一地,声音也被撞得断断续续。
叶水桃怕被撞飞出去,两手紧紧抓着陈靖掐在她腰上的胳膊,慌张难耐地叫他:“陈、陈靖……插得……嗯啊~插得太深了……”
她陷在情欲里,声音也带着欢愉的黏腻,陈靖听了,只觉勾人。
陈他鸡巴更硬,脸色潮红,胯下动作不停,喘着粗气,说:“这算什么深,真想把蛋也塞你逼里。”
既然只是约炮,他管她干什么?
陈靖说干就干,当即把叶水桃翻了个身,按着趴跪在床上,掰开她两瓣臀肉,更深、更重地肏进去。
鸡蛋大的龟头擦着G点顶过去,捣到最里面,棒身上的青筋磨着肉壁,撑得叶水桃想哭。
快感在这个瞬间达到最顶点,她哆嗦着,喷出股水来,落到身下雪白的床单上,像开了一朵淫靡的花。
穴肉在余韵中翻搅着,吸得陈靖几乎要守不住精关,他咬牙,偏要迎难往上,用力抓着叶水桃肥厚的两瓣屁股肉,挺胯大开大合地抽插。
“啊啊啊啊啊……”
叶水桃被顶得失控,放声大叫,浪得让陈靖想就这么死她身上,肏得她以后都不能再打着约炮的旗号玩弄别人。
他生气,或者也不甘,啪啪两巴掌,重重地,在叶水桃莹白的肉屁股上留下两个粉红色的手掌印。
“啊!疼!”
叶水桃受不得这个,反应很激烈,一下从意乱情迷的状态里抽离,捂着屁股不肯给干了。
但她浑身都被肏软了,胳膊上也软绵绵地没有力气,陈靖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停。
他手也大,一手就能攥住叶水桃两个手腕,顺势把她两条胳膊别到身后,拉着她,另一只手按在她腰臀连接处作支撑点,骑马似的,就这么快快肏起来。
男人天生有征服的欲望,这个姿势操逼除了灭顶的生理快感外,对视觉上的心理快感也是极大刺激。
他胯骨一下下撞在叶水桃肥厚的臀肉上,把那里撞红,叠在他刚打出来的巴掌印上,破坏了原来完整的形状,看起来更暧昧,更淫乱。
陈靖要疯了。
他兴奋得厉害,按着叶水桃一口气插好了几百下,啪啪啪的撞击声萦绕在耳畔,连绵不绝,像专为陈靖击起的战鼓。
他越战越勇,越插越猛,挥舞着鸡巴,肏得叶水桃溃不成军。
“唔、唔唔……停啊!王八蛋……”
这个姿势,叶水桃只能靠膝盖和肩膀支撑着全身,脸也埋进床单里,随着身后疯狂的顶弄前后摩擦,很不舒服。
她气得骂人,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是真的要受不了了。
可陈靖一点都不怜惜,狠心插得更快,他像是也在忍耐,咬紧牙关,一字一顿,说:“你逼夹得太紧,鸡巴锁里面了。”
这他妈谁停的下来啊。
叶水桃:“……你是狗吗?”
只有狗的生殖器特殊,才会在交配的时候出现拔不出来卡住的情况。
但如果陈靖是狗,那叶水桃是什么,母狗?
她这会儿脑子有点短路,一不小心把自己也骂进去了,陈靖眉头皱起来,下意识不喜欢把这样带有侮辱性的称谓代入女性。
他没理会叶水桃的讽刺,啪啪干着,说她:“省点力气吧,快射了。你不是也挺爽?”
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停过,也不知道她逼里哪儿来的那么多水。
陈靖膝盖正好跪在一片叶水桃流过淫水的地方,那湿度。床单都不一定兜得住,可能还要往下渗。
他实话实说:“搞不好待会儿退房我还得赔人家床垫的钱。”
叶水桃本来也没说自己不爽:“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