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将白月迎肏射之后,许宸又继续合并着四根手指在白月迎的骚穴内猛地前后抽插了几下,把原本就已经汁水淋漓的白月迎插得更加身子软烂,双腿挣扎着抽搐了两下便再也没了力气,整个身子似一滩春水一般化在床上,柔若无骨地躺着,一动也不动。
许宸将刚才猛地抽插几下的手指抽了出来,白月迎穴内的积攒起来的黏腻汁水也随着许宸抽出来的动作而被拔了出来,拉着好几缕银丝,再在银丝上汇成一滴滴清透黏水,沿着许宸的手指向下滴落。
此时白月迎体内已经涂抹上的药膏开始剧烈反应了起来,那被涂抹到的伤处愈发猛烈地烧灼起来,如同被细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痛感很快便从下体处漫至全身。白月迎开始难耐地扭动起腰臀,两条长腿绞在一起费力地磨蹭着,身下的两片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磨蹭着,仿佛这般便能让这股麻痛之感减轻一些。
但是这样的动作非但没有令白月迎的痛苦减弱,反而使他更加瘙痒难忍,身下的瘙痒感最甚,无论如何并拢双腿来回磨蹭都无法消解,体内的骚水一股股地外涌,像是失禁了一般。白月迎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于是只能紧绷起身子,张大了口,一下一下地喘着粗重的气。
“许宸……你往我的身体里……抹了什么?”白月迎长吸了一口气,紧绷的背部已经泛出了青筋。
许宸凑了过去,将白月迎的下颌紧紧捏住,那力度仿佛势要将他的下颌骨捏碎一般:“我的迎迎,舅舅可是往你的骚穴里抹了些加快伤口愈合的药,你居然这般不领情,让舅舅很是伤心。你看看,明明是你自己的身子骚浪,却还要怪罪我动了手脚,我可是什么手脚都没动。”
说罢,将捏着白月迎下颌的手一下子松开,将白月迎摔回床上。
柔软的身子被床板撞了一下,白月迎禁不住发出闷哼。他细细地感受着身下的感觉,发现那药膏贴在他的肉壁之上,虽然有些发凉,但实际上却时时刻刻都带给他难以容忍的灼热之感,可是除了这份灼热感之外,好像也并没有带着什么其他的东西,只是他的身体受到了这股灼热感的冲击,食髓知味一般变得淫荡起来,流出来许许多多的骚水。
白月迎缓缓地阖上眼,让自己的心绪放平和一些,并令任由那药膏在自己的体内继续作用。这几天许宸强迫他做的事情给了他强烈的冲击,以往他从未尝过,甚至从未想过性事是什么滋味,身旁的人都以为他是个性冷淡,可是经历了这两天的激烈性事之后,他发觉他的身体反应十分明显,从一开始的抗拒与愤怒,到现在居然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并逐渐喜欢上了这样激烈的性事,哪怕是稍微给一点刺激,他的身体都会像开了闸一般,汁水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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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之后,兴许是忙于自己的事情,许宸有一段时间没有再理会白月迎。白月迎原本以为没了许宸的骚扰,他会一身轻松,却没想到,许宸不再理会他,他便逐渐寂寞难耐起来。
先是工作之时就开始回想与许宸性交的味道,那些画面如同蚊子一般,嗡嗡嗡地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他想要找些事情做,转移一下注意力,却发现刚刚专注起来,那些画面便又开始在脑中闪现,当他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过去半晌了。
接着,除了脑中会时不时想起之外,身子也开始起了反应。这些日子,他的下体时不时便会传来强烈的瘙痒感,那瘙痒感逐渐蔓延至全身,让全身都变得有些燥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中积攒起来了一股股热流,那热流潺潺地从阴道中满溢而出,将他身下的内裤都濡湿了大半。
他感觉无论如何都无法消解这种瘙痒感,可是他却连玩具都没有买过,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自慰,空虚难耐的他没有办法,只得脱了自己的裤子,把已经脏污了的内裤扔到一边,将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露了出来。
他想要寻找一些满足骚穴的工具,于是看到了桌角,他想着这样硬质的东西插进穴里一定舒爽极了,于是他扒着桌子边缘,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那桌角的高度恰好能肏进他的穴里,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如饥似渴地扒开了自己的两片阴唇,将已经打开的穴口对准了一个桌角,背对着它,缓缓地令自己湿软无比的骚屄吃下这坚硬的桌角。
白月迎越向后靠,便吞吃得越深,但是那桌角的尺寸也会变得越来越大,极大程度地撑开了白月迎的阴道,将原本厚厚的一层内壁软肉撑成了薄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