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以为,倪桑晚看到父母那般沉痛的模样,心里至少会后悔愧疚一分,却没想到,她已然被仇恨和执念蒙蔽了双眼,完全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漾漾,怎么了?莫非是那不干净的东西又来了?”
苏漾回到车上,老太太便连忙问道。
苏漾垄断思绪,眸子里的晦暗逐渐消失,换上一抹光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那东西……以后都不会来了。”
“那就好,那东西是什么?真的是鬼吗?”
苏漾启动车子,睨向老太太,默了会,才出声解释道:“嗯,差不多是那个意思吧!”又顿了顿:“奶奶,我之前给您的荷包,您今天是不是没戴在身上?”
“哎呀,今天换了衣服后,荷包在那个衣服的口袋里,忘记拿出来了,瞧我这个记性。”老太太懊悔的拍了下腿,疑惑问:“漾漾,你是说,那个荷包能防御这些脏东西吗?”
“一定情况下是可以的,所以奶奶,我不是说过,那个荷包您不能离身吗?好在今天没造成什么太大的后果,不然,您可要把我吓死了。”
“好好好,今天是我的疏忽,什么死不死的,不要瞎说。”老太太连声应着,也没再细问了,但一想到当时的那种感觉,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回到郊外别墅后,老太太受了惊吓,回去就睡了一觉,而苏漾则和云初弦聊了会天,又去看忘了下容羲。
下午因为公司的事情,她也没有再这里留晚饭,直接开车回了市区。
与此同时,倪家葬礼追悼会上闹鬼的消息瞬间席卷在各个新闻平台上,热搜指数直线飙升。
倪舜阜公司的公关,为了这事大冬天都开始着急上火了。
倪太太也为此晕倒住了院,还传出医院那边已经下了病危通知,把倪舜阜忙得晕头转向,一夜之间,头发全白。
容湛听闻此事后,当天晚上就回去询问了苏漾,苏漾也没有瞒他,便如实的告诉了他。
他也因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问了下她有没有受伤,便没再追究这件事情了。
第二天,原本被倪氏集团公关下去的热搜再次登上热搜榜,且无论使用什么手段,热搜就是下不去,好似焊在上面了一样。
对此许多名门望族对倪家也是刻意避之,生怕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毕竟,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
报道在热搜上挂了四五天才被撤下来,为此这事还传到了国际上,让倪家的名声大受折损。
倪太太在痛失爱女和闹鬼事件的双重打击下,也是一病不起,在追悼会的第三天就回了亚尔兰开始养病。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年节时期,苏氏集团和容氏集团放了假,苏漾和容湛也就闲下来了,26号就去了郊外别墅陪老太太一起热闹了。
老太太自参加完倪桑晚的追悼会回来后,就开始吃斋念佛,每天念叨最多的就是期盼容羲醒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