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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片:矮骡子没前途,我执掌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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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搞个新和联胜,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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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搞个新和联胜,也不是不可以

便听到肥邓换口气,继续说道。

“大d这人呢,人多钱多,这几年威风的不得了。

阿乐呢,则是兄恭弟谦,势力虽然比不上大d,但胜在为人和睦。

这两个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看好哪一个?”

面对邓威的发问,龙根心中虽然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哪一个好,不过他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这还用问?威哥看好哪个我就看好哪个喽!”

“你少拿这种话来搪塞我,龙根,我也不瞒你,这两个人中,我更看好阿乐!”

“为什么?”

“不为什么,社团要平衡,不允许一家独大这种话,从我把龙头棍交出去开始,我已经说了二十多年了!

大d做事太过夸张,把龙头棍交给他,我怕两年后收不回来啊!”

龙根终于忍不住了。

“威哥,你怎么和我聊这些,我们不是在说吉米仔的事情吗……”

“我和你说的就是吉米仔的事情!”

邓威当即打断了龙根的话,旋即说道。

“这届话事人,我要保阿乐上位。

你也知道,论实力,阿乐倾家荡产也比不过大d。

为了不让人在背后嚼舌根,阿乐也只能放话,选上话事人,带着社团一起打进尖沙咀。

但是口说无凭,打进尖沙咀,谈和容易?

自从十五年前我们和联胜把尖沙咀的地盘丢了,此后就再没有踏足过尖沙咀半步!

只要阿乐能踩落尖沙咀的地盘,任凭他大d兴风作浪,这次龙头棍,也非交到阿乐手中不可!”

肥邓的脸色由于过于激动,而显得通红起来。

一串话说完,忍不住深呼吸了几口,才稍稍平缓下气息。

一旁的龙根看得不由咂舌,心中不免鄙夷。

选话事人,交龙头棍。

哪次不是你肥邓拍板,指定哪个接棍就是哪个接棍。

非要搞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干嘛?

不过肥邓自然是不知道龙根心中想法的,他等到气息平缓,又放慢语调继续说道。

“丧泽了不起啊,两年前还是我们和联胜一个籍籍无名的飞仔,现在一跃成为虎踞尖沙咀的大佬。

龙根,你该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有的人在外边是条龙,在你手底下却只能是条虫!”

龙根当即不爽:“威哥,话不能这么说。

丧泽不是有个巴闭的姐夫,他现在还是一条丧家之犬,躲在外边不敢回来呢!”

“行了,我不和你说太多废话。

今天我喊吉米仔过来讲数,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不管是丧泽,还是吉米仔,与和联胜的恩恩怨怨,都可以一笔勾销!

作为回报,我要他从尖沙咀过继几个场子到阿乐的手中!”

龙根当即傻了眼。

“威哥,照你的意思,你今天不是替我们深水涉出头的了?

替阿乐抓场子,我们深水涉能得到什么好处?!”

“好处就是你能继续以和联胜叔伯的身份,享受社团的供奉!”

肥邓猛地睁开眼睛,不怒自威的神态,让龙根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龙根,堂口再大的事情,在龙头棍的交接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等我们在尖沙咀插了旗站住脚,以后那边的生意也有你的一份。”

“知道了威哥!”

龙根悻悻答道,他已经完全搞清楚了。

今天肥邓喊自己过来饮茶,不是为了替自己出头。

他只不过是充当一个佐敦乐少上位,而摇旗呐喊的配角罢了。

尽管心中不爽,但面对在和联胜说一不二的邓威,龙根还是不敢有任何异议。

非但不敢有异议,眼下邓威说得口干舌燥,他还得陪着笑脸,去替肥邓斟上一壶好茶给他润润喉咙。

下午三点,吉米仔来的非常准时。

依旧是那副西装革履的生意人打扮,进了茶室之后,先是向坐在主位上的肥邓问了声好。

紧接着又把目光放落在龙根身上,硬着头皮喊了声‘阿公’。

龙根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一旁,并未去回应吉米仔的问候。

反倒是肥邓瘫靠在椅背上,品头论足地审视了吉米仔一番,赞许的点了点头。

“器宇轩昂,好后生!

龙根,我们和联胜这些后生,像他这个年纪的,身上不是雕龙画凤,就是染着五颜六色的杂毛。

有几个着西装打太,装扮的有模有样的?”

说罢邓威又朝吉米仔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茶桌旁边说话。

吉米仔道声谢,也没有太过拘谨,拉条椅子,坐到了肥邓的对面。

眼见吉米仔落座,肥邓摩挲着自己的手背,开口道。

“吉米仔,今天叫你过来,不是为了找你麻烦的。

你在深水涉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

龙根不是一个合格的阿公,官仔森更是混账,他没资格做你大佬!”

吉米仔皱了皱眉,不知道肥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还是客气地答道:“邓伯言重了。

我是被森哥亲自剔出和联胜海底册的,难得邓伯抬爱,不找我麻烦,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你先别急着道谢。

吉米仔,先不说官仔森把你剔出和联胜海底册这件事情做不做数,我问你,如果我亲自发话,让你继续回和联胜,你愿不愿意?”

肥邓一句话,直接打到了吉米仔的七寸。

他好不容易才从和联胜这个烂泥潭里爬出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想回去的。

但肥邓的面子,他又不敢不给。

沉吟半晌之后,吉米仔只得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

“邓伯,我现在受洪兴的苏汉泽关照,和联胜只怕是回不去了。

但是阿公对我有恩,我吉米仔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以后在外边,一样可以给阿公养老!”

“我没问你给不给龙根养老的事情,我是在问你。

如果我让你回和联胜,你肯不肯回来?!”

肥邓没让吉米仔把话题转移成功,他目光如炬,逼视着吉米仔的眼睛。

躲闪不开,吉米仔只得咬牙答道。

“邓伯,我不会再回和联胜!”

“这么说,我的面子你也不给了?”

“和邓伯你的面子没有关系,既然泽哥肯在我被扫地出门的时候撑我,我又怎么能去做那种反复横跳的小人?!”

吉米仔答得铿锵有力,眼见时机差不多了,肥邓当即拍板道。

“够硬气!那好,我问你,官仔森曾经是你大佬这件事情,你认不认?”

“我认!”

“那官仔森在九龙城被人剁碎喂狗,据我所知,这件事情是丧泽做的,这件事情你认不认?!”

吉米仔心中一梗,旋即摇头道。

“邓伯,我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你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但是有些事情,我想和你提前说清楚。

我们社团做事,从来不会过问什么证据。

你知道为什么龙根收到官仔森在九龙城消失的风声,去一直没有选择去对苏汉泽下手吗?”

吉米仔已经开始紧张起来,他竭力保持冷静的表情,开口向邓威道。

“邓伯,请您明示!”

“原因很简单,就凭他苏汉泽有个叫韩宾的姐夫!

就凭韩宾在港九一口唾沫一个钉的行事风格,要动他丧泽,我们和联胜也不得不考虑一下后果!

而你吉米仔,你家里三代单传,老豆又是个普普通通的鱼佬。

你有谁在背后给你撑腰?韩宾会不会为了你,和我们和联胜撕破脸面?”

肥邓用最平淡的口气,诉说着最具威胁的话语。

任凭吉米仔再沉稳,此刻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黑社会讲数,能讲妥再好不过。

肥邓真要执意拉他回去动起家法来,只怕他是在劫难逃。

不过吉米仔是个生意人,他清楚肥邓既然肯亲自出面叫自己来谈,那就必定有和自己做交易的意图。

不管他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在自己摇头拒绝之前,总归自己还是安全的。

于是吉米仔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看向肥邓道。

“邓伯,是不是我一定要回和联胜?”

“那倒也不必,我和龙根商量好了。

我们这些做叔伯的,也不是个个都不通情理。

既然丧泽那么看重你,你和和联胜的恩恩怨怨,我们都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丧泽匀出尖沙咀那边九家场子给我们和联胜去睇。

具体是佐敦道以南的场子,还是尖东广场的场子,到时候我们再做商量!”

吉米仔摆在桌上的拳心不由得收紧。

肥邓叫自己过来饮茶,心里果然憋着坏!

九家场子,咋一听,还不算特别过分。

毕竟苏汉泽最近踩落东星这么多场子,匀半条街出去给和联胜去睇,也不是没得商量。

但是肥邓后半句话的意思就值得考究了。

他要在尖沙咀的地盘上东插一支旗,西插一支旗。

搞不好,几条街的势力都要匀一部分出来给和联胜去睇。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吉米仔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苏汉泽断不可能答应肥邓的要求。

但是他牢记苏汉泽之前的交代。

当下作为难状,向肥邓答道。

“邓伯,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能够做主的!

不如这样,我回去和泽哥商量一下。

如果他没有什么意见,到时候我再来给您一个答复?”

“不用回去了,在丧泽答应之前,你就留在这里陪我们聊聊天,饮饮茶!

丧泽这么看好你,不至于九家场子都舍不得让给我们和联胜去做吧?”

龙根非常知味,肥邓把好话说完了,混账话就由自己来说。

他当即一拍桌子,指着吉米仔的鼻子吼道。

肥邓伸手拄起已经被磨到包浆的龙头拐杖,颤颤巍巍起身。

意味深长地看了吉米仔一眼,开口道。

“吉米仔,近段时间你阿公非常想你。

你先留在这里陪你阿公饮几杯茶先,打电话给丧泽,就话和联胜的邓伯,想要见见他!”

踏——踏——

随着拐杖叩击地板的身影,肥邓不紧不慢往外边走去。

龙根不禁起身喊道:“威哥,去哪里啊?”

“午餐吃多了,去外边消消食。

丧泽要是肯赏脸过来,记得打电话给吹鸡,让他派人出来接我!”

直到肥邓离开了茶楼,吉米仔才再度把目光放到了龙根的身上。

“阿公,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大家好聚好散。

但是你们拿我去和泽哥换九家场子,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邓威走了,龙根就没有这么好的脸色给吉米仔看了。

本来刚才在肥邓这就憋了一肚子火,眼下正好撒到吉米仔头上。

他起身快步走到吉米仔身边,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在了吉米仔脸上。

呵斥道:“闭嘴!我现在不想同你废话!

识相点,马上把电话打给丧泽,不要迫我今晚开香堂动家法!”

随着龙根呵斥声落下,茶室的门再度被人推开。

十几个握着砍刀的马仔一拥而入,将坐在椅子上的吉米仔团团围了起来。

吉米仔捂着被龙根打疼的脸庞,抬头环顾了四周几眼。

最后在龙根逼视的目光下,拿出了手提电话,拨通了苏汉泽的号码。

……

当苏汉泽赶到湾仔这处茶楼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本就昏暗的茶室,现在已经亮起了灯火,倒比下午时分,显得更为亮敞一些。

肥邓也赶回茶室,现在正坐在原先那张椅子上,困得直打瞌睡。

吉米仔的电话大约是在三点十分左右打过去了,苏汉泽答应马上赶到,结果磨磨蹭蹭了几个小时,直到下午六点半才赶到这间茶楼。

走进茶室,肥邓和龙根并排而坐,正面向茶室大门。

吉米仔则是坐在二人对面,耷拉着脑袋,留给自己一个背影。

再看了眼外边走廊上一干气势汹汹的打仔,苏汉泽不禁嗤笑一声。

满不在乎的踱步过去,拉条椅子坐到了吉米仔身边。

全程一声不发,气得龙根直瞪眼。

“扑街!没大没小,哪个让你坐下了?!”

“龙根,给你面子叫你声阿公,千万不要蹬鼻子上脸!”

苏汉泽伸手抓起桌上的一个牙签盒,直接撇进了面前的茶碗里。

此举被肥邓尽收眼底。

一向沉稳的肥邓也不由得发火:“丧泽,长志气了!

趁我还未发火之前,自己把茶碗里的牙签挑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邓伯,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没剔牙让你们去饮这杯茶,就算给足和联胜面子了!

先把茶饮了,不然大家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苏汉泽说着端着这杯丢落牙签的茶碗,摔在了龙根的面前。

气得龙根正待发作,却被肥邓一把拦了下来。

肥邓用一种锋利的眼神审视着苏汉泽,不由得冷笑一声。

“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这话说的果然不假!

也好,龙根,晚辈敬茶给你,为什么不喝啊?!”

肥邓发话,龙根不敢违背。

只得愤然端起苏汉泽丢在面前的茶碗,浅尝一口,随后把碗再度丢落在桌上。

瞪眼望向苏汉泽道:“要你让尖沙咀的九家场子啊,你到底同不同意?!”

苏汉泽没有去理会龙根,他知道有肥邓在,和龙根交谈纯属浪费口水。

当下把目光放在肥邓身上,笑道。

“不知道邓伯钟意尖沙咀的哪些场子啊?”

肥邓听到苏汉泽语气轻松,只当他是向自己服了软。

当即摆正姿态,开始抛出自己理想的价码。

“丧泽,于情于理,你也是我们和联胜一手带出来的后生。

近段时间你在深水涉搞出了诸多名堂,这些数我也懒得去和你细算了。

你们年轻人喜欢爽快,我就说得直白一点。

我要你在佐敦道以南,尖东广场那边,分别匀出四家场子给我们和联胜。

剩下一家,我还没有考虑好选在哪个地方,等我想清楚了,到时候再告诉你也不迟。”

“邓伯,我看剩下这家场子选在哪里,就不劳烦你费神了,我已经替你想好了。”

“哦?说来听听?”

“我草!尖沙咀这边的场子,我是一家都没打算让给你们和联胜。

你们和联胜十几年踩不进尖沙咀一块地,现在动动嘴皮子就想从我这拿走九家场子,是不是太天真了点?!”面对苏汉泽辛辣的嘲讽,哪怕是肥邓的脾气再沉稳,当下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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