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林,你可不像你啊,你不是酒鬼么,怎么不喝酒了。”
其他人笑着,随后喝起来了,木林坐在角落里,看着怀里的猫,他抱着怀里的猫,紧紧抱着,看见这只被野狗叼着的猫的时候,他内心有一次触碰,仿佛看见了自己一样。
猫像是自己,那个意气用事,一个人离家出走到陌生的地方,像一个叫子被人驱逐,赶来赶去,脏乱不堪。
他比这只猫幸运一点,没有被打断腿脚,他只不过是受了一些委屈还有皮外伤。
后来回到家里,他什么也没有说,所有的委屈都憋在自己的心里面,没有告诉任何人,没有和任何人说起来过这件事情。
另一边。
单玲端着热粥敲着门,一脸担忧。
门打开以后,床上的妗砚额头盖着毛巾,睡意朦胧,旁边是药瓶子,桌子上是许多的草稿图,窗户紧紧关着。
本来想透透空气,但是妗砚担心图纸被吹走,就不让开窗户。
“妗砚,你还好吧?我熬了粥,你尝尝。”
她淋雨一个晚上,加上经常通宵,终于把身体熬垮了,发高烧,加上嗓子哑,说不出来话。
“咳咳……”
“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别担心。”
妗砚声音沙哑,很虚弱看着前面的单玲说着,她怎么这么废物,小感冒都熬不过去。
“要不,还是去医院那边看看吧,你这样忍着总不是办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