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徒弟家缺个箱子,我家里有空的,带他过来搬一下。
反正不是什么好木头的。等条件好了,雨水要结婚,或者我爹回来的时候,直接给他们打新的。”
何雨柱是不想解释,但这玩意不解释不行,
何雨柱要是不解释一番,说不定明天胡同就会传,何雨柱搬了一箱金银财宝走了!
闫埠贵笑得更热情,却是说道:“柱子,你对徒弟真好。
对了,解成马上要毕业了,您看能不能跟你后面!”
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道:“说晚啦,厂里就给我安排了一个徒弟。
我现在是副主任,难不成你让解成跟我学着当主任?”
“那不能,那不能!”闫埠贵连连摆手,他听出了何雨柱话语里的调侃。
何雨柱对闫埠贵就没说太难听的话了。
人活在世界上,像钱老师那样的人毕竟少!
大多数都有各自的毛病,指望人人都像圣人一样,那就是不可能的事。
对这些人,该怼的时候怼,过后人家打招呼,何雨柱就客气两句。
没奈何,人不能活在真空环境里。
别的不说,何雨柱大概还要在这待到改开后的。
他媳妇肚里的孩子,以后会上学。
何雨柱就算不想闫埠贵照顾,也不想闫埠贵针对。
所以对上次那些破事,也只能得上善忘的毛病。
不然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说白了,已经得罪的,往死里得罪,也别想着修好了。
像闫埠贵这种想着“与人为善”的,那就虚与委蛇。
何雨柱出了院门,却是松了一口气。
回头看向推车的马华,何雨柱开口问道:“马华,你家那里跟这边比如何?”
马华摇摇头,开口说道:“我们那比较简单,谁家要是有点困难,大家都是主动帮忙。
也没谁想着在院子里搞幺蛾子。”
“为啥?”何雨柱不由问道。
他知道马华那边算是原来的窝棚区,也就是住在那边的居民,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零散工为主。
按理来说,解放前那块,人员比南锣鼓巷这边混乱多了,三教九流都有。
马华也被何雨柱问懵了,沉思了一阵说道:“应该是穷吧!大家每天都忙着寻全家人的嚼谷,没时间像里面那样。
就算那样了,也没人家看热闹。”
何雨柱算是郁闷了!
他理解马华说的意思,有贾张氏那样中气十足的撒泼打滚,人家不如多糊几个火柴盒。
就像马三老娘,除了一开始为了马三折腾过一阵外,其他时间,就很少出门。
这种人的想法就是,每天多挣几分钱,不成为马三妮的负累。
这玩意,何雨柱也不清楚到底哪种生活比较好了。
贫穷肯定是不对的,让何雨柱鼓吹贫穷的淳朴,何雨柱只能说那些人是吃饱了撑的。
何雨柱走在前面,马华推车跟在后面,直到一个路口,看到路边上停着一辆板车。
马华朝着坐在马车上正抽旱烟袋的老头喊道:“爹。”
老头慌乱的停止了抽烟,烟袋一绕,在板车车沿上磕了两下,烟杆直接往身后一插。
老头身材佝偻,面对何雨柱一脸微笑,嘴巴动了动,却是只知道憨厚的点头微笑。
何雨柱笑道:“老哥,在这等久了吧?”
何雨柱喊老哥喊得毫无压力,马华在家是老大,那他爹年纪再大也不过四十。
至于面容沧桑,只能说生活磨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