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以前是漂亮的,但如今,有了些许疲倦的模样,但瞧着还是舒服,淡淡,让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踏实,好像不论怎样让他讨厌,这个人只要是存在的,就是好的。
想想,也是可笑,为什么会这样评价一个自己厌弃的女人?
扫地对这个女人来说,好像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她干得慢条斯理,仿佛正在享受。
“咳!”他轻轻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一个犯了错的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散漫的接受惩罚。
慕容枫回头,看到司马锐,正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她恭身施了一礼,心中淡淡的说:是我自己任性,不听朋友的劝,一定要相信浪子可以回头,大老远的跑来看你,原来不过如此,既然这样,我就礼貌的对待你,到要看看你要如何处置我。
“慕容枫见过——”慕容枫心想,要如何称呼他呢?是四太子还是未来的皇上?犹豫了好半天,才慢吞吞的说,“慕容枫见过您。”
“您?”司马锐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解的问,“你这算什么称呼?”
慕容枫不乐意的说:“那你说我应当如何称呼你?”
“胆子不小,敢直呼‘我’,在我面前,你不过是一个奴才。”司马锐冷冷的说。
慕容枫看着司马锐,这一天一夜的疲惫已经让她没有清醒的思维,就好像她做白敏的时候一样,她只想安静的休息,不被别人打扰,这个司马锐,既然已经不爱她,为何还要如此折磨她。“慕容枫想问您,应当如何称呼您?您的名字慕容枫不能直呼,您是即将登基的太子,称呼太子不妥,称呼皇上过早,所以想来想去,只有‘您’最合适。麻烦您要是没事就找地去歇会,您既然说慕容枫诱惑您,那您就不要站在慕容枫面前,免得再让慕容枫担上诱惑您的大大的罪名。”
司马锐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叫慕容枫的的女人,一脸的疲倦,眉宇间还藏着些许忧郁和哀伤,却敢如此与他对峙。
“你身为罪臣之女,竟然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讲话,难怪祖母再三警告我要小心提防你。”司马锐嘲讽的说。
站在司马锐身后撑着伞的小德子低着头,心中为慕容枫担心,他是知道现在的司马锐,喝下了丽妃娘娘的药,在平阳宫睡了一天,醒来后就恢复成以前的模样,除了忘记了慕容枫那一段外,其他的大概都还记得。现在,他根本不记得慕容枫是他最深爱的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