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片哗然。
那苏恩曦自来时,便沉默不语,此时却问那零道:“这么简单,就把你忽悠走了?”
零瞥了她一眼道:“那时我才13岁.而且有很大程度的改编”
话犹未了,却听绘梨衣问道:“上次见面,你不是说自己十八岁么?这出戏是.”陈墨瞳一旁提醒道:“1991年。”
只见绘梨衣掰着手指算道:“现在是2010年,那就是.”
零却不知旧世界线所生之事,当时摇头道:“我没见过你。”
却听那陈墨瞳道:“可你加入学生会的时候,也说自己十八岁。”
零默然片刻,别过头去,说道:“我在骗你们。”
这时又听夏弥道:“1991年你十三岁,现在是2010年,也就是说”
绘梨衣哦了一声,算出来道:“你已经三十二岁了?”
零不置可否。
只见绘梨衣忽拖着腮,喃喃道:“我果然是年纪最小的。”
随后陈墨瞳道:“我竟然是第二小的。”
另一桌,苏茜举手道:“第三?”
苏恩曦也凑热闹道:“看来我是第五。”
夏弥嘟囔道:“我一个未成年,竟然排到了第八。”
谁知陈墨瞳却指路明非,与她道:“其实他才一千三百七十二岁,你应该排在第九。”
夏弥闻言,更是沮丧,揉了揉脸道:“我不能接受。”
正说笑间,及见台上灯光亮起,“邦达列夫上校”和“赫尔佐格博士”复又登台。
台下众人因前番明非所为,不敢于此时喧哗,个个息声,静观台上。
这一看,却见台上又多出一具龙尸,足长二十丈。其脊柱中部,有一柄军用刺刀掼在里面。以刀刃为界,及至长尾,皆变作腐败枯骨。
那二人围绕着巨龙踱步,只听“邦达列夫上校”道:“这便是所谓的龙脉?”
“赫尔佐格博士”点头道:“美轮美奂,状若神明。”
“邦达列夫上校”道:“此话不假。”
那“赫尔佐格博士”闻言,却笑道:“钦差大人即见此景,何不实言相告?”
“邦达列夫上校”一怔,说道:“博士何出此言?”
那“赫尔佐格博士”忽将一把手枪对准过去,问道:“阁下究竟何许人也?来此又是所为何事?”
这上校义正词严道:“在下前来,自然是为国谋利。”
那博士却冷冷笑道:“上校休说大话,以苏维埃压人。阁下见此龙种,全无惊讶之色,定是早有预料。我自认守口如瓶,约束手下严厉。阁下身居莫斯科,据此千里之外,如何得知?”
这一席话毕,“邦达列夫上校”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博士人中龙凤,快人快语,既然开门见山,在下岂有不告之理?实不相瞒,我祖上非是寻常人也。”
那“赫尔佐格博士”一怔,旋即道:“愿闻其详。”
这上校即道:“却说是:
我家祖上有来头,原为沙俄王族后。
祖母纳斯塔西娅,尊称皇女冠诸侯。
年少成名封大公,与那妖僧是故友。
听闻北地有神迹,堕落天使海中游。
恰逢十月革命起,红军枪决上了头。
将她抛尸在矿井,起死回生三日后。
下嫁高官求活命,决口不提心却忧。
午夜梦回连数次,才将实情宣于口。
我虽败家不肖子,她老人家也庇佑。
曾立壮志有雄心,平生唯有此一愁。”
念罢,“邦达列夫上校”又道:“她老人家名唤‘纳斯塔西亚·尼古拉耶芙娜·罗曼诺娃’。”
那博士叹了口气道:“末代皇女殿下?”
“邦达列夫上校”道:“正是!此地之秘,源于那妖僧拉斯普钦。他本为白衣,出身乡野,却有惊人神通,能掐会算,能瞅会看。因此得沙皇赏识,与外祖母交好。”
那博士默然片刻,放下枪道:“此地确是那妖僧所掘。”
这“邦达列夫”见他已然信了几分,连忙道:“相传那妖僧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又可死而复生,自称‘神之选民’。且与我曾祖母交好,并也称她为‘神民’。他说:‘北地冰海,有神临之地。化身为魔,故以铁水封之,教海水淹没’。在下当年听闻后,十分向往,这才不远万里,前来朝圣。”
那博士道:“阁下即为皇孙,想必心有大志。”
这上校说:“这龙种虽非神明,亦非天使,却足可称人间少有之物,红尘难寻之珍。真乃是价值连城,无价之宝。若不加以利用,良心何安?”
那博士点头道:“上校此言,深得我心。不过你可知此龙种价值何在?”
上校微微一怔,说道:“这在下倒是不知,还请先生教我。”
那博士道:“令曾祖母与那妖僧拉斯普钦皆可死而复生,‘神之选民’一说,也非空穴来风。”
少校忙问:“此话怎讲?”
那博士即道:“凡人有生老病死,困苦一生,也不过百年光阴,何其短暂。然世有异人,体藏龙血,下生便有神力。快比奔马,疾如脱兔,双眸绽光,言出法随,刀枪不入,起死回生,更非凡人可比。”
上校闻言,心驰神往,即道:“若以此为基,辅以基因、克隆之术,便可使凡人摆脱孱弱之体,更上层楼!”
言至此,他不由欢喜雀跃,指定龙尸道:“此物中可取基因?”
那博士摇头道:“此龙早死多时,已失灵性,不可为也。然龙血流淌之处,却非只在龙身之内。”
上校恍然大悟,叫道:“人!”又惊声道:“原来博士收养孤弱,其中竟然有此深意,当真教在下钦佩!”
那博士却话锋一转,说道:“却说当年那妖僧拉斯普钦将此地以铁水封住,不见天日。及至有一位苏联红军戈利奇纳将军发掘此处,才教这龙尸现世。”
“邦达列夫”晓得“戈利奇纳”此名,当时道:“原来博士受其家族资助,怪道财大气粗。但据我所知,那戈利奇纳上将于去年过世,并无世子继承家业。”
那博士点头叹道:“此话不假。即便苏联仍屹立不倒,我却已失靠山。如此我被困于这极北之地,坐吃山空,尚不知退路在何处,倒要请上校教我。”
话音刚落,“邦达列夫上校”哈哈笑道:“博士无需担忧。在下此来,正可为博士解忧!”
这上校言不过数语,话不过一席,便将利害陈明,促成双方合作。毕竟不知他如何解忧,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