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就这么让人家走了,一点也不君子!”佟博尔倒笑言:“我这是为她好,哪里不君子了。”挽月鼓着腮帮子气道:“刚才的事都是你连累人家姑娘的,知不知道啊你!还跟没事人一样。”“这又与我有什么相干!”
佟挽月羞红了脸,酝酿了些颇为含蓄的词汇方开口,“你可知五格格是为什么生气么,就是进来时瞧见你握着人家雪迎姑娘的手,还把人家搂得···搂在怀里,抱的可严实了!”上前握住自家哥哥的手道: “喏,就是这只手,当时还抱在雪迎的腰上。诶!平白的让人家姑娘挨了顿训斥。原以为宫里的格格都是端庄大方,跟那个瓜尔佳一样像南蛮子,没想到竟有比我还坏脾气的,委实吓坏人啊!”
提及雨棠,佟博尔更是没了心思理会这些闲事,又躺回睡榻,“哪热闹哪玩去吧,让我这清静清静。”“好你个···”挽月蓦地止住声,“诶!最近我怎么觉得自己变得温柔端庄了许多,算了,不跟你计较,我自己找乐子去,说不定还能见到他。”
五格儿一回宫便将宫内的摆设器皿砸了大半,越想越气,“好个小贱蹄子!竟敢做出这种厚颜无耻的事,本格格决饶不了你!”一众宫女太监皆大气都不敢出,颤颤微微地立在一旁。雪迎行至正殿外,便有相熟的宫女使眼色小声劝着:“姐姐,格格正在气头上,你还是过些时候再觐见吧!”“不过是迟早的事,晚了恐又会连累你们,放心,我受得住。”
进殿的每一步都有如千斤相压,异常艰难,“不知好歹的贱蹄子,拖了这么久才回来,莫不是又在那儿卖弄你那可怜见的模样,勾引世子么!”雪迎规矩地跪下,低垂着脸,“主子,奴婢不敢,奴婢知道错了。”明明可以解释之事,她却不愿告知这位主子,是不想旁人更了解自己心中的英雄,亦或是私心想着,自己承受了这罪,便可以骗自己,世子心中所想,口中所唤之人便是自己了。
“你既承认了,也算不得本格格冤枉你,来人!将刑具全部摆出来。”挑眉一笑,“呵,本格格可从来没有这样厚待过人呢!”大伙儿都为雪迎捏了把汗,五格儿亲自为她带上夹棍,“我倒是头一回用这劳什子,听宫里的嬷嬷说,就是暴室里的人也经不住。”笑语间吩咐两名体格稍健的太监,“给我拉,使劲拉,看你日后还拿什么去献媚!”十指连心,雪迎痛得双唇发颤,也不出一言求饶。
“说说,世子还碰过你哪儿?是这纤纤楚腰,还是···”五格儿将手移向雪迎腰部上方狠狠一推,盆底鞋重重踩在红肿的手指上,“啊!”雪迎终禁不住喊出声,立时便昏厥过去。听到一声哀嚎,五格儿方解气,“看你日后还敢不敢同本格格作对,我也累了,今儿便先到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