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瀚国的众人默默的为秦若霜捏一把汗时,她却从容一笑,依次对上几人,而后微微一笑道:“呵呵……各位不必惊怒,本王妃这样说,自然有我的理由!”
三人不愧为当世英杰,闻言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祁御尘扬眉,冷冷一笑道:“好!小王我到想听听贤王妃有什么理由?”
言下之意,要是说不出来,那就……
秦若霜讥诮的勾唇,想把她逗进套子里的人还没生出来,这个祁太子虽然是能人,但也绝不例外!
“祁太子不必着急,本王妃这就道来——我们大瀚幅员辽阔,可不是那种弹丸之地,而本王妃所说的四方,就是我们大瀚国以皇城为中心的四方,让诸位贵客误解,本王妃真是罪过!”
曲解,绝对的曲解!
有人相信,那才是怪事!
啪的,祁御尘捏碎手中的杯子道:“贤王妃,你的说辞未免太牵强了吧!”
“正是!”夏弘宇附和道:“贤王妃,不管你是真心还是无心,这话都让本小王无法忍受!”
秦然一口干掉杯里的酒,而后微微一笑:“呵呵……贤王妃,你我也可算是本家人,不过在这种问题上,就是本家人也帮不了你说话,还是尽量让说个让两位殿下地满意的答案,你认为怎么样?”
“霜……”
秦若霜捏了一下赫连轩,抬眸瞥了一眼对面三人,将目光落秦然身上:“谢谢王爷关心,让两位太子殿下误会,实乃本王妃的失误,不过,祁太子——”
接收到秦若霜的目光,祁御尘有一丝的意外,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即嗯了一声:“嗯?!”
“本王妃有一理不明白,还请太子殿下解惑!”
祁御尘衣袖一挥道:“贤王妃客气!请讲,本太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那就请祁太子解释一下——你我并无任何交情,可你祁国来使递交到我大瀚的国书竟然生生把我夫妇二人越级明确的提到明面上,这理解的人会认为我贤王府为民办了实事,以至于名扬四海,可不理解的人则会认为我贤王府功高盖主,又或者有什么反叛之心,请问,你是想我大瀚风雨飘摇吗?”
如此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饶是祁御尘早有准备也不由得怔了怔。
“祁太子!你不说话本王妃可不可以理解为心虚?”
看着秦若霜含笑却带怒的脸,祁御尘再次一怔,而后扬眉一笑道:“呵呵……贤王妃,一码规一码,我们说的是你最后一句歌词,可你却将话题扯到其他地方去,那本太子可不可以也理解为——你在心虚呢?”
“凡事讲个先来后到!如果祁太子可以给出一个明确的解释,那本王妃自然也可以!”言下之意,如果他祁御尘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不好意思,她秦若霜也无可奉告!
啪的一声,祁御尘重重放下酒樽:“本太子现在就给解释——本太子就是因为你贤王贤王妃而来的!本太子想见识见识被世人奉为当世之贤的夫妇是何许人也!”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