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她似乎什么都不是。可是……刚才他昏迷时明明喊着自己的名字,那么地温情,可现在又变得冰冷无情。
“还是说……你将自己当做是我的妻子?”
他嘲谑般的冷笑,一把推开她。
夏之彤弱不禁风地被他推到一边,可泪水竟是泛滥……
他背对着她,看不见她心底的落寞伤心。
“不要以为曾经和我发生过关系,就可以将自己放在某个臆想的位置上。”蓦地转身,“妻子?你不觉得可笑……”
他冷漠的笑容蓦然僵住,望见她眸底流动的泪光。
那一瞬间,他才发觉,这句话对她的话有多深……
夏之彤不想让自己被他笑话,微笑地吞掉苦涩的泪水。
没有说话,离开房间。
……
这晚,夜凉如水,两个人分别在两间屋子,却做着同样的一件事,双手扶住窗棂,遥远那片忽明忽灭的暗星……
许久之后,
夏之彤听见房门叩击的声音。
她开门,站在门口的人,是霍承希。
“陪我出去走走。”他的话,极其冷淡,像是一种命令。
“现在?”夏之彤惊异地望着他。
“嗯。”霍承希点头。
他,看上去样子很憔悴,烧好像还未退,夏之彤担心他伤未愈,半夜出去吹着风,会不会延缓伤的愈合?
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他霸道地将她拉出房间。
……
月光朦胧,穿透稀疏的枝叶,洒落一片月华……
霍承希今晚似乎特别奇怪,昏迷时的温柔,醒来后的冷漠,以及此刻的怅然愁苦。
他牵住她的小手,走到树林的深处。
斑驳的月影落在他英俊的脸上,他炙热的呼吸将她包围,眸光变得温柔无比。
“夏之彤,你能告诉我,在你的生命里,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他突然的问题,让她一楞。
“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
夏之彤沉默了一会,“以前,我觉得是我的家人,对我而言,最重要。后来,我以为爱情对我而言,最重要……但现在我发觉……”
“都不重要了吗?”他皱着眉,似是很紧张她的回答。
“孩子最重要。”
她的回答,让他的心遽然一痛。她还惦记着那个孽种!
“原来如此……女人果然善变的动物。”
他冷冷一笑,表现出不屑。
“那你呢?”
夏之彤知道他到现在,还选择不信,于是反问。
“复仇,我的人生里,只有复仇两个人。”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一抹残厉的光浮上他的黑眸。
“复仇以后呢?你会快乐吗?如果所有人都死了,你活着就有意义?”
她的话让他一震,霍承希眸中闪过一丝犹豫,斩钉截铁道,
“我会快乐的,非常快乐!!”
夏之彤反驳,“不!你不会,我保证你会后悔的,因为支撑你活下去的动力没有了,等你复仇之后,死的人不会复活,我受过的伤还是在,你不能改变过去,但是你能改变现在和未来!”
霍承希恼怒,吼道,“我还轮不到你来教!”
夏之彤毫无回避地瞪着他,“我不是教你,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深邃的目光攫住她,将她压在树下。
微风,勾起莫名的暧昧,他离她这么近……近得她无法呼吸。
她无法回答,因为她是爱他,才会对他说出这番话,她不想他执迷。
他的眸光,黯下,眸底浮动着欲i望的激流,猛然压住她的身子,大手抚着她光洁的前额,动人的话语仿若月下古筝奏出的弦音,“如果……没有仇恨,没有复仇,你……没有怀上他的孩子,该多好……”
炙热的唇,吻住她的细颈,一路蔓延,扫过她精美的锁骨,舔过她饱满的雪i白,手指撕开肩带,那白色的睡袍如海棠盛开,她颤抖着,那朵粉色的i蕾让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轻轻地含住,夏之彤倒抽了一口气,细胞都在升温,沸腾,酥软地不行……
邪恶地拉扯,滋润过她的……
夏之彤感觉到某处有个硕i大的滚烫,压着她,大手继续造孽,滑入她的长腿,手指勾掉那薄薄的蕾丝布料,深入精致的柔滑。
他邪恶地笑容,让夏之彤无地自容,她知道自己湿软的到不行了……
“彤,如果复仇成功之后,拿掉孩子,离开他,跟我走,你愿意吗?”
他突然抬眸,那双黑色的眸,将她竟然在爱河之中。
夏之彤粉颊烧红,喉咙像火烧一样,连回答都困难……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艾琳娜呢?到时候你会选谁?”
她不再是当时无知的夏之彤,她咬了咬唇,一股浓郁的血腥漫开,清醒了她。
推开他,让他从自己的身体上离开!
霍承希眸光一震,喉似梗塞,轮到他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