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不过看其身法奇妙轻盈,复杂诡异,江湖中竟未见过如此身法,可能是某些没名气的小派,刚刚出山来历炼的。”一边蒙着纱布的紫衣女子恭敬地答道,此女子虽蒙着面,但观其体态阿娜多姿,眼波媚而娇,定是个绝美的人儿。
“紫琼、黄吟。”单一寒宇眼睛盯着楼下的白衣男子冷声道。
“属下遵命!”跟随主子多年,心知他想知道白衣男子的来历,便消失了。
“停!北海那什么屠牛,我很累了,你能不能别追了哇?”夕银征求着意见,真的有点累啊!其实也不是太累,就是想休息一下!
“哈哈!小子,现在知道北海爷爷我的厉害了吧,想让我放过你,想都别想。”北海屠牛大笑,气喘吁吁地说道。
趁北海屠牛大笑和说话间,夕银在桌上拿了个杯子,倒了杯茶,正品尝着呢,那样子甭提有多悠闲了,好似是他教训别人,而不是别人要教训他。
北海屠牛一看,这小子根本不是求饶的,哪有这么悠闲的?那火就噗噗往上冒,又挥舞着他那把大型巨斧向夕银劈来。
夕银额头一滴汗,怎么又来啊?大叫:“慢着!”
北海屠牛停下来疑惑地问:“还有什么事?”
夕银火上烧油回道:“我这茶还没喝完呢?等我喝完再来也不迟。”语罢,一口喝干杯中的茶。
北海屠牛已经被气得行动迟缓,忘记砍眼前这个恶人。
半晌
“你……你……”舌头打架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客栈的人个个笑翻了天,都不去干正事了,准备把这场闹剧看完再说,正事天天可以干,但这种闹剧可是百年难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