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小绿,除了司徒钦,她是第二个我到这时空来真心对我好的人,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是这常年层层包裹的小脚,释放出的味道实在是有点香港,我不禁为这塘里的鱼儿们担忧起来。看着小绿,闻着风中传来的阵阵夹杂着异味的荷香,我一不小心就笑出声来。
“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哦呵呵呵呵……”
小绿也发现了,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
“小姐……”
笑完,我正色道,
“小绿,谢谢你。但是没有必要为我伤心,我的父母是因为太疼爱我不忍我受那种痛苦才未给我缠足的。缠足是一种酷刑,是男人妄想禁锢女人的思想与身体的变态行为。我的父母认为他们的女儿够优秀,就算不缠足也会有男人心甘情愿的娶我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小绿也不要缠足可以吗?真的好痛。”
“当然可以,脚是小绿的,小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小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小绿傻傻重复到。
“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们相视而笑,低着头一起玩起了水来。早已顾不了可怜的鱼儿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