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继续比下去吗?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注定不会是你的,一个靠使诈赢的人,你觉得大家会信服吗?”我话还没落幕,他就从腰间拔出一把软剑朝我的心口刺来,我急急闪过,可是手臂还是被割了一个小口,有点血迹,在我的新的白袍上格外碍眼。我眼下一冷。
还没做出任何行动,十怪早就冲上来,愤愤道:“有我们般若谷十怪在这,岂容你欺负我们小锦。”在看司马睿,如果不是陈文死死拉着他,他也冲上来了,幸好幸好,要不然还不江湖打乱了。
听到他们自报家门,台下顿时喧嚣一片,自然是猜测这从不出现在江湖上的十怪今日怎么会出现,十怪和这个小锦有什么关系,更深一点,是跟武林盟主什么关系。难道几年前盟主误入般若谷收服了十怪的传闻是真的?
我在心中哀叹,这十个叔叔怎么又来捣乱了。急急拦下他们冲上去要和即墨拼命的动作,我向老家伙眨眼。他收到我的求救,终于站起来道:“这十位是在下远道而来的朋友,生性喜欢玩乐,还请各位见谅。各位哥哥,还不下来。”
“可是小锦?”十怪异口同声道。我有些惊愕,什么时候,在他们眼里,我这么重要了?
老家伙信任地对我一笑:“他的事他自己会解决的。”
十怪纳闷地望望他,又望望我,虽然不解,但是还是听话地坐回原位了。
即墨阴狠地望着我,突然又发动一击,我轻巧地避过。
突然,不远处一个烟当空绽放,我微微一笑,是桫椤城的线人来报信了吗?殊不知,这个所谓的线人是我吩咐他放出来报信给他们的城主的。这是我让小七布置好的信号,线人上山便发焰火为信。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吗?即墨,我路过桫椤城时听到一个谣言,你能不能替我解解这个困惑呢?”
不等他拒绝,我接着说:“听说你才是真正的江湖上第一杀手楼‘一斣珠’的楼主,这事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一斣珠的主人。”
台下又是一阵惊愕声,原来这几年在多方作恶的一斣珠楼主竟是他。正在这时,一个仆人样貌的人突然闯上台上来,凑到即墨耳边耳语一番,我看到即墨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几乎皮下的青色经脉都清晰可见。
不等那个仆人说完,我掩嘴轻笑:“怎么,是不是发现你的城在未来的几年内会成为一个死城。”我依然是漫不经心的语气:“粮食颗粒无收,唯一供水的河流被不明物污染,喝水可以食用,可是用来浇灌任何粮食农物都会死亡是不是?如果找不到原因,在未来的几年,几十年内,都不会有任何粮食充仓。到时百姓肯定不能忍受挨饿,不知道几日之后,那些百姓会离开桫椤城。”
他看着我,正想反斥,我却突然惊愕道:“哦,对了,你想说还有很多口岸可以让你向其他国家城市进口对不对?”
我像自责般地拍拍头:“怎么办呢,那些口岸的产业都是我君锦产下的产业。”我残忍地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地开口:“如果说我宁愿舍弃那些微不足道的产业,也不开放任何口岸呢?城主,你打算怎么办?”
他的身形踉跄几步,几乎当场倒下,良久,他才有力气勉强开口:“为什么?”
“为什么?”我像个无辜的孩子轻问。下一秒,我从怀中拿出玉牌,大声向周围道:“一斣珠听命。”
突然从暗处飞身出来,或者从座席中的宾客中起身恭敬地跪在,朗声道:“是,楼主。”
我嘴角冷冷一笑:“去,清理在桫椤城中所有冒充一斣珠之人肆意破坏,伤到人命的不法之徒,包围整个桫椤城,保证所有桫椤城城民的安全和生活正常,禁止现在站在台上这个人进入桫椤城一步。否则杀无赦。”
“领命。”一瞬间,刚才匍匐在地的黑影眨眼间全都不见。众人有些缓不过神来,仿佛坠入梦中。这,这,怎么可能。
“原来,原来你……”他浑身颤抖,指向我的手指发白。
“没错,我才是一斣珠的真正主人。”我像撒旦一般宣誓。是,我才是一斣珠的主人,应该说,是一斣珠后来的主人。
他不甘地垂死挣扎道道:“我是桫椤城的真正城主,我的臣民不会屈服于你的。”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台下的人仿佛看到了撒旦现身,无比残忍无比鬼魅道:“如果我说我能找到河水被污之谜,我能让整个如同活死城的桫椤城重新恢复原状,我能让君锦提供桫椤城内所有受损失的粮食的物品,而做到这些的代价,就是替他们换一个英明善良的城主,你觉得被你欺压掠夺的百姓们会不会答应呢?”
“即墨,你还记得当年被你赶出城去,桫椤城真正的主人即煜吗?”
天空突然出现一个响雷,一阵闪电划过,风云剧变,雷电交加。
前几天没有更新,是因为我去旅行了几天,在缅甸附近的一个小镇上,那里出国真的很容易,这只脚踏出去便到了另一个国家,踏回来又回国了。嘿嘿。蛮好玩呢。对了,下一个章节相信很多疑惑就可以统统解除了。请大家多多支持!票票,收藏啊。不要手软,全都给我吧,嘿嘿。(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