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朝堂上,头包的跟个棕子一样的徐大人举着折子冲上来喊冤。
“皇上啊,小臣虽官职低微,却是朝廷命官,却被人这般折辱。折辱的不是小臣的面子,是朝廷的面子啊。何家家教不严,纵容子女行凶,请皇上明察。”
“噗,徐大人怎么不说你府上妻妾相争,你居中调停结果被误伤了呢。什么叫纵容子女行凶,他们怎么着你了,你们府上的人都是****的吗,有人把老爷打了,也捉不住人?”
何大人看着徐大人跪在朝堂前,往前一步,十分激昂的自辩,根本没有一点心虚的意思。
“昨天上午,老夫人在大理寺与你们府上的公子和小姐刚起了争执,你府上的小姐当时就放话要烧了老夫的房子。当天晚上我府上被烧,又有人将老夫打伤,你敢说和你们何家无关?”
徐大人十分激动,堂堂一个朝廷命官,却被这样对待,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当然敢说,你家被烧,这么严重的事,怎么没人报官。烧成什么样,死了人没有,房屋毁损的严不严重。皇上,先不论其他,火烧朝廷命官的家宅,应该下旨严查。至于徐大人的伤口,既然他坚持说是歹人所伤,也该一并彻查。”
何大人挺了挺胸,很是自信,这件事与他们何家没有关系,嗯,是一定没有关系。
“你可敢叫你儿子来与我对质。”
徐大人气的快晕倒了,如果不是何慕南谁能在徐家将他击伤,还能从容逃走。
“叫就叫,他今天当值,派个人去喊就是。”
何大人看了一眼,皇上既然没有表态,那就表明他也愿意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