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鸿胪寺的大人据理力争,“何校尉说邱阿再调戏你妹妹,可受伤的却是他,手骨断了十几截,光养伤都要养大半年。据我所知,令妹可是一点伤都没有。”
“没有伤怎么了,没有伤只能证明我武功比他高,护了妹妹。不能代表没受伤害就不是受害者,照这位大人的意思,杀人的若是没有成功,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何慕南吹吹手上的肉包子,一边吃一边说话。韭菜猪肉馅的,他吃着香,别人闻着,呕,简直要吐了。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邱阿再远到是客,商议的也是军国大事,何校尉又何必故意刁难呢。”
鸿胪寺的少卿已经年过四十,却与他一个小伙子在这里理论半天,对方还得理不饶人,他渐渐的也没了好脾气。
“刁难?你说谁刁难,你怎么不说自己包庇坏人。要是他昨天调戏的是你的女儿,你是不是还要把你女儿送上门给他暖床啊。”
徐少卿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甩了袖子指了何纤尘,“你是何人,这里是大理寺,岂是你随便进出的地方。”
“哼,我是受害人,来击鼓鸣冤的。大人不给我申冤,我就告御状去。”
何纤尘用手在鼻尖挥了挥,冲着大哥蹙眉头,“大哥,好臭。”
何慕南干笑,早知道妹妹会来,他就不吃这个恶心人了。
刚放下包子,就看到一道白光飞过,一个巴掌大的护甲飞到他的手上。
“为了谢谢大哥昨天的救命之恩,这个送你了。”
何慕南眼睛一亮,这可是天山铁精所制的护甲,妹妹上哪儿淘到的,这玩意外头可没有。
再一想便明白了,昨天燕怀瑾带着妹妹迟迟不归,原来是去市了。也对,他手上的木牌,还是燕怀瑾帮他弄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