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纤尘在浴桶里拍着水大笑,扬起了浴桶里的瓣,一双脚丫子在浴桶里蹬的“通通”作响。
“没去呢,厚着脸皮不下马车,还问我们夫人,这是不是本家同族。”
“夫人怎么回的。”
香玉绞着帕子也乐不可吱。
“我们夫人说,都姓何呢,五百年前是一家。”
“哈哈哈……”
就连隔着屏风,在外头挂衣裳的香草,也笑的直不起腰来。
其实两家从祖上寻的确有一丝渊源,加上他们刻意奉迎,何府便拿他们当个远亲走动一二。真要论起来,早就不算什么亲戚了。
到了晚上,何纤尘的父兄一起回来,才知道为何皇上会提早回京。
“大皇子病的不轻,怕是不成了。”
何大人叹气,大皇子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天资聪颖,宽厚仁爱,样样皆好。唯一不好的,便是常年卧病在床,一年倒有大半年是在床上度过的。
大皇子……何纤尘与大皇子从未有交集,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体弱多病的皇子。
在梦里,他似乎死的很早,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