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偷走的,”许枫淡淡地说,“就在你们去交易的那天,全部被偷走了。”
“怎么可能?”萧蒻尘震惊地叫了出来,“酒吧的厨房一向是不许人进去的,仓库外面还上了锁,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偷?那月呢,月报警了么?”
“报警?”许枫发出了一声讽刺的鼻音,“好主意,报告警察说我们私藏的大麻被偷了,你想害我们全被抓去关么?”
萧蒻尘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有这个头脑找挑我话里的刺,为什么不想想可能是谁干的呢!”
“根本不用去想,”许枫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是谁做的你心里明白。”
“你什么意思?”萧蒻尘立刻听出他话里有话。
“字面上的意思,”许枫摊摊手,“厨房仓库里的钥匙只有三把,除去我和月,不就只有你了么。”
“你胡说什么!”萧蒻尘皱起眉头,“月就算了,凭什么你那么简单地把自己排除掉?”
“恐怕这么想的不只我一个人,”许枫不理会冷到像要将他冻死的目光,“否则你觉得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月会没有告诉你呢?”
他的话仿佛一盆冷水浇在了萧蒻尘的心上,使她的怒火再也无法燃烧。
看到萧蒻尘吃瘪的样子,许枫觉得报复她那天在校长室前莫须有的指控已经足够了,便不再气她:“好了,阿月既然连灵川的事都可以告诉你,说明他对你是很信任的。刚刚我是开玩笑的,阿月只是觉得告诉你你一定会大惊小怪,他觉得麻烦特地让我在他走之后再告诉你,而且你也没笨到这种地步,把自己往最有嫌疑的地方推。”
真是无聊,萧蒻尘翻了个白眼,却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她把刚才从叶灵川那里知道的事告诉了许枫,他听完后陷入了沉思。
“你觉得会是杜冰么?”萧蒻尘犹豫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为什么这么说,”许枫挑起了眉毛,“因为他和你一样是阿月捡回来的,所以就特别排斥么?”
“不是,”萧蒻尘难得没计较他话中明显的嘲讽,“我只是希望不要是他,只要不是他都好。因为现在月正跟他在一起。”
“你也太瞧不起阿月了吧,”许枫无语地说,但他的表情也阴沉下来,“不过阿月真的因为他发生了什么,我绝对不会让他活着回来。”
“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叶灵川好奇地挤进了他们中间,“什么不会活着回来?”
比起萧蒻尘的慌乱,许枫的表情则是及其自然地变得温和:“是老鼠,我们在说某只老鼠。”
“老鼠!”叶灵川惊叫一声,“在哪里?”
萧蒻尘看他慌乱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便恶作剧地吓唬他:“有好多呢,你脚下就有一只。”
“啊!”没想到他吓得尖叫起来,连眼泪都因为害怕而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