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投资菲尔的电影，但事情都是冯薇和菲尔做的，她已经闲了好一阵子了。
正在陆凝儿在想着要给自己找点事儿做的时候，刚才那个女生竟然小声嘟囔了一句：“哼，肯定又是被哪个老男人包养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恶意，似乎就凭她一个孤儿很难在b市生活下去这样的理由就能断定她肯定是被人包养的。
陆凝儿不想解释，张予娇却不高兴了，“王若楠你乱说什么呢？都两年过去了你还惦记着那点儿小心思啊？就算不是陆凝儿，方佑林也不可能看上你啊！”
王若楠似乎被她这一句话刺激到了，声音徒然尖利了起来，“关你什么事？你知道陆凝儿在做什么吗？她一穷二白的又没有学历，在b市能找到什么正当的工作？而且两年都没见过一次，过年也不回a市，你说她一个年轻女孩能在b市做什么？”
张予娇立刻反击回去：“又不是人人都像你思想那么肮脏，就算没有学历那也能找个工作养活自己吧？就算过得苦一点，陆凝儿有手有脚的，凭什么就不能在b市找个正当工作啊？”
王若楠笑了一下，“别人也许做得到，陆凝儿她做得到吗？当年不就是因为缺钱出卖了自己吗？这种事她又不是没有做过，你看她一身细皮嫩肉的，要不是有金主包养她，能活得这么滋润？”
她说话越来越不客气，陆凝儿总不能任由她胡言乱语下去，放了筷子正要说话，却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她不会。”
陆凝儿愣了一下，转头就看到了方佑林的下巴。
他端着一杯酒，左手扶在陆凝儿的椅背上，低头看了她一眼，又看着王若楠说：“凝儿不会。”
王若楠见方佑林到现在还要维护陆凝儿，气得更狠了，不管不顾地说：“你睁大眼睛看看，你当年喜欢的是个表子！当年她就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来，没想到现在还变本加厉了！”
方佑林吼她：“住口！当年她根本就没有！”
王若楠“嗤”地笑了一下，“如果她当年真的清白无辜，那你为什么和她分手了？”
方佑林抓着椅背的手青筋暴起，当年他确实没有相信陆凝儿，如果他站在陆凝儿这边，也许事情的发展就不会这么失控了。
王若楠见他不说话，从提包里掏出一叠照片，“陆凝儿在b市到底在做什么，你们自己看吧。”
陆凝儿惊讶地看着那些散落在桌面上的照片，那些照片太清楚了，她隔得这么远都能看见。
菲尔送她回家的照片，还有肯来接她的照片，还有顾千城牵着她走路的照片，居然还有柳眼镜儿的，陆凝儿皱眉，问王若楠：“这些照片你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王若楠恶狠狠地看着她，“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到底在做什么，是我乱说你的吗？”
离得近的同学早就人手一张照片拿着看了，连隔壁桌的也过来凑热闹，看过之后围在一起指指点点，还有一个女生嬉皮笑脸地问：“陆凝儿，你从哪里找的这么多帅哥啊！”
另一个问：“冷曼你不是说她结婚了吗？这得给自己老公戴多少绿帽子啊！”
王若楠见同学们都站到了她这一边，得意地对方佑林说：“我有说错吗？你当年就识人不清，现在还想被这个表子骗吗？”
方佑林也拿起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只有肯一个人，正用钥匙开她家里的大门，他看着那张照片，良久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