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雷爷爷的病得到彻底根治,她也就能够完完全全地放下心了。
雷少阳紧紧捏着手里的信函,不由得楞着出神。这丫头,说是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可怎么也不跟他打声招呼,就一个人跑出去了。连个去向也不交待一下,害他想去找人都不知道该从哪儿找起。
放下信函,他撑着下巴发呆,想想她能去哪些地方。正失神间,洪芳已经进来了。
“少阳,怎么一个人在这发呆呢?曦兰哪儿去了?”
听到娘的话语,雷少阳赶紧回过神,把洪芳扶在一旁坐下,“娘啊,杨先生不是说让您好好休息么?您怎么又……”
看着洪芳略微不悦的神色,他只好打住,“我这也是为了您好。”
“娘知道,可是,娘的身子娘自己也清楚。”洪芳知道儿子是一片孝心,可是,这也太限制她的自由了。“曦兰呢,怎么不见我的好媳妇?”
雷少阳看她开口一个“曦兰”,闭口一个“好媳妇”,他这个儿子,可是一点分量都没有。也不知道那个丫头施了什么法术,弄得这些长辈们个个喜欢她,他这个正牌的“孙子”“儿子”,都得靠边站了。
想到这,他有点懊恼地指了指旁边的书函,道:“留下这个就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连个去向也没有交待。”
洪芳闻言,急忙拿过信函一看,然后又急道:“这丫头也真是的。”回过头看看少阳,“是不是你又欺负她了?”
雷少阳对这莫名的罪状不由得尴尬一笑,“娘啊,您这是哪儿的话?有您们罩着,我哪敢欺负她。”他现在可不舍得去欺负她嘞。“娘,我才是您的儿子,怎么您疼她比我还多?”
雷少阳故作不悦,洪芳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笑道:“那是当然。告诉你一件事,昨儿个曦兰去看你三娘的时候,身子出现了一些异状。”
“她怎么了?”雷少阳一听,赶紧问道。
“你呀,怎么那么粗心哪。”洪芳指着他的鼻子嗔道,“我和你三娘,都认为她是有喜了,可是她却说没有。真不知道,这是好事,对我们有什么要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