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盗窃军饷,陷害咱们?”
沈斓曦:“不确定,捉贼拿赃,咱们一没看见赃物,二没听见口供。”
沈从文眼睛灰败了一半,另一半已经认定了就是三公主迫害沈家!
“大哥哥,这个地牢的人,有的被割了舌头,有人被砍断了手脚削掉了鼻子,我不想待在这里,你救我们出去吧!”要不是怕把人招引过来,沈元棠这会儿早已经崩溃大哭!
沈斓曦:“我会留下人在这里保护你们,你们不会有生命危险!”“大姐姐,你那么厉害,就不能带我们出去吗?”
沈斓曦利眼扫过去:“沈家被害的真相或许就在眼前,你难道想在东川待一辈子吗?”
沈元棠看着仿佛一瞬间变得可怕的大姐姐,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大哥哥,你放心,王相宜明天要是过来,我们肯定把消息问出来!”
沈斓曦看着弟弟,赞许的点头。
“照顾好父亲母亲。”
“知道了!”
她拿了些吃的和水给他们,折返回去的时候,之前牢房里的人已经平静下来了。
风五朝那人点了点头,迷魂香再次燃起,几人无声无息的离开!
当天晚上三公主的儿子王相融宿在小妾房中,突发急症,连夜召集津门所有回春妙手前去诊治。
第二天一早,王相宜在别庄接到消息,扔下血淋淋满是倒刺的鞭子,急匆匆往公主府赶。
原本该热热闹闹的公主府,每个人愁云惨淡,走路都不敢大声,生怕惊扰了贵人,被重重责罚!
一碗茶盏重重的砸到小妾额头上,紧接着就是粗使婆子们雨点一样的掌掴。
周栖梧只有一儿一女,平时把儿女当眼珠子似的疼,儿子更甚!
这会儿看着儿子面色惨白,无知无觉的榻上,心疼的眼泪直掉,更是怨恨致使她儿子变成这样的小妾。
“不要让她死了,我儿要是醒不过来,我要她抽筋扒皮,用她的皮点天灯为我儿消灾弥祸!”
小妾本就惧怕三公主凶残手段,听见她这么说,心神俱裂,再也抵受不住,直挺挺晕过去。
“呸,没用的贱货。公主,她晕过去了!”
周栖梧一脸恨意,面孔扭曲道:“拿针把她扎醒,接着打!”
“是!”
王相宜急匆匆进门。
“母亲,弟弟怎么啦?”王相宜扑到榻前,眼泪如同滚珠一样,不停的掉落。
“府医,你一定要治好我弟弟。只要你能治好我弟弟,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原本还对女儿心生不满,责怪她来迟的周栖梧,吐出一口浊气,质问女儿。
“你怎么现在才来?”
王相宜低着头,眼中怨毒闪了两下,带着哭腔道:“母亲,女儿苦啊!”她说完就瘫软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周栖梧见女儿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样子,赶忙让嬷嬷把人扶起来。
“怎么回事,你们说!”她恶狠狠的瞪着女儿身边的丫鬟。
两个小丫鬟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求饶,一边道:“公主,是姑爷。姑爷偷偷养的外室,昨日产子,他不顾公主生辰宴在即,亲自去别庄陪那外室,小姐不愿让这等腌臜事情污了公主的耳朵,这才亲自前去,一听说公子出事,小姐车都不坐,驾马回来,路上的时候,还差点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