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江昊已经进入了天心盘。
在天心盘内，江昊似乎置身在一座城池之中。
城池内有很多人。
密密麻麻，充满了市井气息。
这些人都没什么强大的力量，只是凡俗。
在街道上人来人往，但却似乎没有看到江昊，就仿佛江昊是个透明人一样。
与此同时，江昊脑海中出现了一段信息。
这是天心盘的信息。
“建立因果链，使城中百万生灵因果交汇，生生不息。建立的因果链涉及的生灵越多，心境越高。最多的因果链，可囊括天心城百万生灵。”
就是这么一段信息，却让江昊眼神一亮。
“因果链？”
江昊感到很新奇。
昨日的因，今日的果。
所谓因果链，本质上就是世界运转的一种逻辑。
在天心盘中，就是要“建立”因果链。
建立的因果链涉及生灵越多，那心境就越高。
当有人建立的因果链能把这座天心城当中百万生灵都囊括在其中，那就是最高心境了。
江昊第一次遇到这种修炼心境的方式。
对，这其实就是修炼心境。
连荒天帝君传承记忆中都没有修炼心境的功法或者手段。
天心盘却以“因果链”的方式修炼心境。
这真是……匪夷所思。
不过，这种方式也的确天马行空，江昊很感兴趣。
于是，他开始尝试建立因果链。
他的对象是天心城零工，赵二牛。
二牛从小就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从小就在天心城打零工为生。
饥一顿包一顿。
哪里有活儿，他就去哪里干。
反正孤身一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于是，江昊尝试以二牛为中心，建立因果链。
江昊本以为很容易，只是建立因果链罢了。
结果，江昊一尝试才知道有多难。
比如，昨天二牛去了李员外家干活儿，被主家赏了一顿饭，吃太饱了，肚子疼，干活儿就慢了下来，被李员外的管家发现，扣了半天工钱。
光是昨天一天，二牛接触到的人很多。
江昊很快就建立了一套他自以为完善的因果链。
“推广这套因果链。”
随着江昊话音落下。
江昊看到二牛身上隐约散发出了一根根白线。
这些白线就是因果链。
白线连通着四周人群。
一个、三个、五个、八个、十个……
最终，白线只连通了二十三人，然后就无以为继了。
说明江昊第一次建立的因果链，仅仅只涉及二十三人。
按照天心盘的评价，百人以内，属于心境第一境。
千人以内，属于第二境。
万人以内，属于第三境。
十万人以内，属于第四境。
百万人以内，属于第五境。
全城人数在百万以上，若能全部囊括在因果链内，那就是第六境。
天心盘划分的最高心境就是第六境。
称之为天心六境！
江昊第一次尝试因果链，只囊括了二十多人，百人以内，属于天心六境当中的第一境。
不过，江昊却没有气馁，反而乐此不疲，甚至彻底沉浸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