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跟进屋,说着软话哄着孩子,“小月璋,你爹娘这几日比较忙,婶婆和你堂婶过来陪你玩好不好?”
沈月璋见到沈逸就不哭了,听了徐氏的话还天真地问道:“我娘去哪儿了?”徐氏接过孩子,耐心解释道:“你娘给你生了个弟弟,正在坐月子呢!走,咱穿好衣服去吃饭,一会儿婶婆带你去看你娘和弟弟,好不好?”
“好!”沈月璋很兴奋,在床上又蹦又跳。
沈逸也跟着镇定了起来。
将沈月璋交给徐氏后便去了前院厢房看媳妇孩子。
他轻轻推开门,便撞上苏苔那双安明亮的眼眸,连忙进屋关门上前,“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
苏苔给他一个安抚的浅笑,迫不及待追问凌晨发生的事,“我没事,知道那两个歹徒是什么人吗?”
沈逸摇摇头,“人还在救治,从墙头上摔下去的那个失血过多,没有性命之忧,后面送过去那个我没看,等二叔回来才知道。”
苏苔心有余悸,“幸亏咱们家三条黑狗,要是没有他们,这次我和孩子只怕是凶多吉少了,还有后院熟睡的女儿。”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可能遭遇不测,苏苔浑身都冒着怨气。
沈逸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你放心,今天这事以后绝对不会发生,我保证!”
“嗯。”苏苔靠着他,落下两行清泪。
夫妻俩心照不宣,都在琢磨着怎么才能将自家弄成铜墙铁壁,怎么才能护孩子万全。
到了晌午沈英才带着一群村民回来。
一行人来到沈逸家。
二婶赶忙将一大盆葱肉锅盔和红生锅盔端出来,再搬来一大盆鸡蛋瘦肉面疙瘩,招呼大家开吃。
众人辛苦了一夜,也没跟沈逸客气,坐在院子空地上开吃。
七嘴八舌说起医馆的情况。
“后面送去那个被狗咬得下面都是血呼啦地,啧啧啧.我看了都疼。”
“可不是,听李大夫说那人废了,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你没问问?”
“我问啦!李大夫不说,但镇官大人应该知道。”
沈逸听了半天也没听出那两个人的底细,不免着急看向沈英。
沈英咽下食物,缓缓道:“那两人不是咱们村的,其中一个好像是刘家庄的后生,咱村有人认识,镇官大人倒是查清了他们的底细,只说这件事会严惩,其他的没说太多,你是苦主,要是你去问的话镇官大人会告诉你。”
“我明白了,多谢村长和几位叔伯兄弟帮忙,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定大摆宴席好好感谢大家。”沈逸一脸真诚地说道。
大家也不管他是客套还是真有这个打算,反正这种话他们爱听,一个个都跟他客气起来了。
等大家伙儿吃饱离开,沈逸进屋跟苏苔说了一声,这才赶着驴车奔向磨石镇。
刘铁锤很生气,特别生气,从医馆回来就不停地跟马玉洁吐槽,“你说熊开是不是有病啊!竟然撺掇自己表弟去偷沈逸家,就这么见不得人家好?活该命根子都被整没了!”
马玉洁给刘铁锤倒了一杯水,温声安抚,“消消气,现在只有牛鹏醒了,总不能听他一面之词,还得听听熊开的说法,毕竟那牛鹏不是初犯,还滑头的很,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