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104， 他真装（五更）
第一次试探被林楚毫不留情的打回来之后，侯程锦的态度，反而越发亲密了几分。
很简单。
试探是为了确定是不是一个档次的人，既然确定了，那就保持尊重，寻找机会，看看有没有合作可能，谋求共同利益。
商场嘛，就这样。
把朋友搞的多多的。
“林总你们公司今年发展的怎么样？哎呀，我这边可是太惨了，流水都比不上之前一半。”
“妈的带货节，投了几千万烧流量，最后回本只有一半。”
侯程锦开始示弱，聊起了正事。
这是现在直播行业的客观困境，主播的数量都快赶得上观众的数量了，狼太多，肉一点都不够分，就算还有些肉，也被头部主播吃的差不多了。
他也想看看，能否触类旁通，找到一些新思路。
林楚看了他一眼，摆手笑道：“这个行业，我不太懂，我玩儿的不是这个。”
嗯？
侯程锦微微好奇：“不是文化产业吗？具体哪块文化。”
林楚看了他一眼，便也笑道：“中式顶奢，琴棋书画，香剑药宝，赚不赚钱无所谓，就是自己玩儿。”
他：……
微微有点奇怪，但却也只当林楚是敝帚自珍，不想泄露丝毫商业机密。
“羡慕啊，真是羡慕啊，我也想玩儿啊，可手底下一帮人等着吃饭呢……这个赛道好像也有直播的，还挺赚。”
他若无其事的试探。
林楚笑笑：“那我就不清楚了，我买的多，送的多，自己还想造，但卖，不太在行，也没这个必要。”
他：……
再次无语。
感觉到果岭上吹来的风，都是林楚装逼的味道。
妈的，有钱还有闲的人，说这种话，烦人。
不过他也不确定，林楚是故意这么说，还是当真如此，只能再看看吧，有枣没枣，打两杆再说。
差不多等到一局快结束的时候，侯程锦笑道：“林总，晚上一起吃个饭呗，我做东，昨晚让你破费了。”
林楚：危！
他要跟我抢买单王的称号！
心中却也暗暗想笑：“都可以啊，不过我对吃的可挑。吃哪家？”
侯程锦看了一眼他，笑道：“家宴喽，昨晚我让家厨连夜炖的佛跳墙，名菜嘛，自然要用来招待尊贵客人。”
这话也不知真假，不过没必要追究，炖一天的佛跳墙，和炖几个小时的佛跳墙，自己也吃不出差别，但他态度摆在这里，林楚便也笑着点头：“好啊，尝尝去。”
啧。
家厨。
真他娘的装。
我都没有家庭厨师。
林楚也觉得他装。
心中则在思索着，带个什么伴手礼。
这种第一次见面，哪怕贵重一点的礼物，也不为错，反正双倍返利。
……
陆铭和方伟东在另外一个场打，也都是新手，基本上相当于新手教学了，慢悠悠的打着。
不过，体会到球童的权限福利，两人也觉得，这生活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