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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改邪归正,重生成悟性学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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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第247章 科研,科研,还踏马是科研(4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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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阶段,直博期间申请四青,成立属于自己的青山资本。

第三阶段,聘任教授申请杰青,龙江会科研中心全面应用。

这意味着许青山必须在未来几年里尽快地做出够硬的成果。

无论是四青人才基金,还是杰青,在学历上并没有硬性的门槛要求,因为几乎所有能够做出成果的顶级学者,没有谁的学历会是博士往下的。

这也同样意味着。

如果许青山的成果足够突出,足够优秀,甚至优秀到能够打破一些默认规则。

那他完全有可能在博士毕业之前就把许多科研基金拿到手。

就像每年国家杰青基金的最低年龄的学者,正常来说最年轻的学者年龄会低到35岁之间,而最年轻的杰青,甚至还有29岁的。

例如金陵大学今年刚入选2009年新世纪百千万人才工程国家级人选的周志华教授,1973年生人,01年博士毕业留校任教,02年破格聘为副教授,03年就获选杰青,同年聘为正教授,04年当博导,06年就开始领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了。

像这种优秀的年轻科研天才,无论是国家,还是学校,都会予以优待。

而此时许青山所展现出来的天赋,甚至很有可能会把这种优待再往前推进一大步。

就像许青山此时已经给出了《数学年刊》这种数学领域四大顶刊的成果,就算他后续没有更多更大的成果,只要他能顺利毕业,出国兜一圈再回来,水上一些论文,他都能回京大担任副教授。

当然。

他的野望不会止步于此。

关于周氏猜测的论文已经推进得差不多了,许青山如今在思考是继续发表在《数学年刊》上,还是抱着集邮四大顶刊的想法,发给《数学学报》试试?

因为孪生素数的前置论文已经发在《数学年刊》了,后续如果许青山在这一重要的数学猜想上还有突破的话,不出意外也依旧会投递在《数学年刊》上。

纠结了许久,许青山还是暂时不做决定,打算去找田刚聊聊。

陪着小老太又聊了会天,许青山才和小老太告别。

许青山走出病房,看到林辰华倚靠在门边,朝他说道。

“阿嬷就交给你了。”

林辰华点了点头,收回背,站直了身子。

“还有后天9号的那场土地竞拍,你出面就好,资料册里那两块地我已经挑好了,别的地不用竞拍,就拍那两块就行,西北角西北旺镇的地,会竞拍的人也不多。”

“好。”

林辰华闷声闷气地答道。

“走了,后天你放心去,阿嬷这边我顾着,看时间安排,你竞拍完回来阿嬷应该还在手术,车到时候你开过去就好。”

许青山细细地交代道。

“嗯。”

林辰华眼含忧色。

“别想太多,最好的医生,最好的条件,阿嬷的身体你也看在眼里,相信她会好好的。”

许青山拍了拍林辰华的胳膊,安抚这个不善言辞的男人,把手里的风衣套上,便离开了京大第一医院。

他并没有开车。

也没有坐地铁。

而是选择在路上慢慢地走,朝着京大走。

此时是下午三点多。

太阳不大,风大。

行人不多,车多。

裹着风衣,双手揣兜里,迎着风面走,在京城的街道旁,许青山看着车流,看着街角路边下棋的老人,别有一番滋味,只是滋味在心头,慢慢化解。

这慢生活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许青山只觉得自己头脑里的数理思路都要变得更清晰了,那知识之间彼此关联的线,像是道路上边缘的白线,被逐条理顺,延伸,整洁。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许青山兜里响起了一阵铃声。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随手接起来。

【陈大跃老师】

“诶!青山,你回来了没?”

陈大跃那熟悉的声音,阔着嗓门就喊出来。

许青山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一拳距离。

“回来了,正在散步回学校呢。”

许青山答道。

“快别散那什么步了!”

陈大跃的声音里洋溢着难以压抑的兴奋和快乐,好像下一秒他就要快乐飞升一样。

“你在哪呢,我去接你,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有啥事不能在电话里说的啊?”

许青山纳闷道。

“哎呀!你个臭小子!电话里说没有那种氛围!快说快说,在哪,在那等我,我这就过去接你。”

许青山甚至能听到陈大跃那边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磕碰了什么,还没等他问话呢,那边陈大跃就发出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我在.”

许青山看着路牌,还有附近稍微有标志性一些的建筑,给陈大跃报了个点。

“行,你在那等着,我这就过去。”

陈大跃的声音咬牙切齿,但牙缝里呲得出喜气来。

许青山想着陈大跃这得是磕到哪了,一边挂了电话之后,手拿着手机揣在风衣兜里,站到道边树旁,左右瞧着来往的车。

明明什么都没仔细看着。

但许青山却总觉得自己的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开始穿梭了起来。

尽管在视觉上毫无关联。

可许青山的大脑里还是下意识地想起了自己推论得出一般形式的孪生素数猜想的过程。

王元院士的声音犹在耳畔。

创新,结合,不拘于形式。

这才是创造出新的数学工具,并且能够让自己高举着这新的数学工具去把一切拦在通往真理道路上的荆棘砍断的意义。

车水马龙。

许青山的眼里似乎这些悄然变成了可代替的数据流,那穿梭在街头的车辆,映入了许青山的眼底,落在了他的视网膜上,却变成了连串的数字、符号、公式。

灵感只在一瞬之间。

灵感也会转瞬即逝。

“噗嗤!”

街对面的树上,不知从哪里飞来的黑背白鹡鸰落到树梢,蹦跶了几下,又猛然落入车流之中。

可疾行的燕雀并没有被横向疾驰的车截断性命。

而是像一个绝美的奇点,在这横流的数字中用自己纤细乌黑的长尾,划出了一道优雅的曲线。

许青山眼前骤然一亮。

复变!

不!

不只是复变!

复几何!

黎曼面、埃尔米特流形、里奇曲率.

脑海中的数理知识不翼而飞,可许青山并不需要费劲心力地去寻找它们的踪迹。

因为它们已经变成了无数只长尾黑背白鹡鸰在车流之中翻飞。

“我好像要找到它了!”

许青山整个人盯着车流越发出神,眼中的光彩愈发明亮,喃喃自语道。

有路过的行人,瞧着这有个年轻孩子在这发癫。

也顶多多看两眼,再嘀咕上一句。

“多好一孩子啊,瞧他长得多俊,要不是脑袋看起来就不好使,我都想把他拉去跟我家那不想结婚的闺女相亲去了。”

许青山的瞳孔像猫一般缩了起来,聚焦,快速的眼动。

他在寻找那一瞬即逝的灵感。

“在那!”

正当许青山屏息凝神准备去正式逮捕那灵巧的关键时。

“唰!”

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他的视线被遮挡住,那流畅飞行的妙点失去踪影。

“久等了!我应该没有来得太晚吧?”

许青山表情呆滞,看到了陈大跃那张老脸撞入自己的视线里,一边龇牙咧嘴,一边洋洋得意地跟自己说着话。

“啊!”

许青山直接拎住了老陈的衣领,像是土拨鼠尖叫一样喊了一声。

这可把兴致勃勃的陈大跃吓得差点把摩托撂倒就跑。

“曹!你小子发什么疯啊!吓死我了”

陈大跃见许青山喊完一声就迅速地平静下来,一脸无语地看着自己,这才松了口气,问道。

“怎么回事?虽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知道你很想我,但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你对我的思念吧?”

陈大跃和许青山现在的关系很好,两人说话也不带什么辈分的。

“老陈,你用哪只眼睛看出来的我想你?”

许青山坦然接受了灵感流逝的瞬间。

他还有解决的办法,只是他现在要拷打一下牢陈。

“还能用哪只?两只!”

陈大跃见许青山表情平静得可怕,以他对许青山的了解,一定是有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了想。

这个地方,距离京大第一医院要比京大近多了。

难道是.

老陈额头的汗一下子流了下来。

“青山,你可别告诉我坏消息,老太太那边.”

“我外婆没事,我有事。”

许青山平静地拷打牢陈。

“嘶?!”

陈大跃瞳孔紧缩,一脸震惊、不可置信、绝望、痛苦。

许青山在一瞬间在陈大跃的眼睛里看到了无数的情绪,以及最后流出的坚决和悲悯。

“青山,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唉,没事,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你放心,我这回去就去找院长去,院长没办法我们找校长,我陈大跃没什么本事,但是我也略有几分薄面,不管是什么病都能”

“我也没病。”

许青山表情淡漠地说道,随机给牢陈补刀了一句,继续拷打他。

“老陈,你要是有薄面的话,为什么肾虚的老毛病还没治好?”

“什么肾虚!肾虚什么!我这身体杠杠的,哪里有什么隐患?不要胡说啊!我告你诽谤啊!”

“上次你办公桌上的单子我看到了,我也略学了一点点医学常识。”

看这瞬间跳脚的陈大跃,许青山面无表情地补充道。

陈大跃的老脸瞬间涨红,唯唯诺诺地说道。

“中年人的事,那能叫肾虚吗?那叫算了,就是因为有这几分薄面才不好意思去看的嘛,也就只能吃吃羊腰韭菜这样子。”

陈大跃被许青山此时那种平静至极的死鱼眼盯得发毛。

实在忍不住了,他苦着脸开口问道。

“你就直说什么事吧。”

“我能帮你的肯定会帮的啊,我们什么关系啊,再说了在这京城,别人还是会给我几分面子的,大多数事应该都没问题,你说吧。”

陈大跃小心翼翼地看着许青山。

许青山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

“我刚刚看街上车流的时候,差一点点就要抓住完全证明孪生素数猜想的灵感了,结果你一摩托给我创飞了。”

明明是陈述句。

陈大跃却听出了天打雷劈、晴天霹雳的感觉来。

他无意识地张大了嘴,上下嘴唇颤抖蠕动,想要说点什么,可声带却紧张得失声了。

他的眼神里露出了坠入深渊的绝望。

片刻后,他才缓过来些许。

陈大跃声音干涩,表情痛苦地缓声问道。

“真的差点就抓住了?”

“嗯,你晚来几分钟可能就摸到了。”

“啪!”

许青山刚回答完,陈大跃一巴掌就甩在了自己的脸上。

一巴掌,脸就红了。

这巴掌绝对没藏力气,真用力了。

“诶,老陈,你在干嘛?”

许青山拉住了陈大跃的手。

陈大跃看着许青山,苦巴巴的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我真该死啊我!”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不想活了!想打死我自己!”

如果人可以分身。

那陈大跃绝对二话不说就分身开始跟自己互殴。

这叫什么事啊!

“没事,你内疚了,我就爽了。”

许青山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原来不止笑容是会转移的,痛苦也会。

更快乐的快乐,更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牢陈这波是真的被狠狠地拷打了,心理层面。

正当陈大跃欲哭无泪的时候。

一边跑过来一位穿着反光背心的大帽檐。

“这位同志,这里不允许停这么久的,来,罚单收一下,交一下罚款,谢谢。”

陈大跃的手里被塞进了一张罚单。

看着那张笑容灿烂的脸,陈大跃懵了片刻以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完全没有办法顾忌自己的脸面。

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哇的一声就在大街上哭了出来。

这下轮到大帽檐汗流浃背了。

“同志?这位同志?这位老同志?”

“您别哭啊!这里是监管路段,有监控的,我没法不给你开啊。”

“不是,您鼻涕别抹我警服上.”

以后就定时每天晚上8点准时更新,比较合适的时间。

不知道这章到后面大家看起来感觉怎么样,希望能给我反馈一下观感和主线的状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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