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一心为本,自在自我——魔教(求收藏求支持)
“.”
“.”
男人怔怔地望着小姑娘,好半响方才回过神,擦了擦脸上唾沫。
“这样呀呵呵,王公公说小姑娘嘴硬着,我还不觉着有些什么,如今看来,倒是真的硬啊。”
他笑着,可笑意不达眼底,居高临下的目光好似孤狼毒蛇。
“既然小姑娘还有些不清醒,哪便再多来两下吧。”
二人急忙将小姑娘又吊了上去,抬起荆棘便要打,但被男人制止。
“我亲自来。”
他拿过荆棘,咧嘴笑着。
抬手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打。
也不让应月兰说,只打、拼命的打!
不听话,只是打得不够多罢了!
将她的耳朵扯下来、鼻子挖下来、将她手筋脚筋挑断,将她琵琶骨穿过,不怕她不说!
折磨人的手段,他有的是呢。
——————
安南城。
安南王府。
陆星在大厅内坐下,他捂着胸口,道:“抓走郡主的人必定有精通演算天机之法者,占星家虽可占卜问卦,可终究以夜观天下大事为主,具体至某人身上,那神通术法便会弱了许多。”
“抱歉,王爷。”
安南王心急,却也按捺下来。
“辛苦你了,阿星,只要知晓兰儿还活着便足够,接下来,我会处理!”
“无论是谁,胆敢对兰儿出手,都绝逃不过这南边去!”
“传令下去,封锁南边,上报都城,请太子允许!”
“安南军整装待命,随时开拔。”
谁动他安南王的女儿,他便动谁全家!
“王爷莫急..可有郡主日夜佩戴之物?若有媒介,这占星术法便也可多几分威力。”
“并且,王爷不若想想,谁有那绑走郡主的勇气?”
安南王镇定下来。
他苦苦思索。
朝堂之上倒也并没有朽木为官,有儒家浩然正气在,谁胆敢不顾百姓死活、不顾天下安危,谁便会失了这浩然正气。
轻则修为全无、重则文心蒙尘。
因而文武百官关系倒也不差,便是有那么些关系差的,也绝干不出那祸及几人之事。
不是朝堂之事,那便是修行界之事!
那么修行界.
魔道!
他几乎下意识便想到南州魔道。
当初南州大战还未爆发之前,魔道众生日夜觊觎轩辕皇朝南边之地,无数次大军压境,安南军甚至好几次被打得节节败退,还是请了平西王黎家老爷子前来坐镇,凭借两大军队方才抵挡在外。
而随南州大战之后,魔道溃败,死伤无数,四大魔宗纷纷解散,剩余魔道众人也如过街老鼠,不敢冒头。
“定是那些魔道余孽!”
“他们与应某的恩怨,牵扯到了兰儿身上!”
“该死!兰儿若有半分闪失,本王剿了这天下魔道!”
魔道当真是他们吗?
陆星不知为何,觉着并非是他们所谓。
魔道如今式微,潜伏休养生息方才最好,天下五洲如今皆选择休养生息,他们这会儿又有如何理由闹出如此大事。
不过他先前夜观天象,倒也并未发觉天象有何变化。
想必应当是小部分魔道自己所为吧
安南王封锁轩辕皇朝南边,虽引起诸多目光,却也并未有谁参与进来。
太子允了请求,只是让安南王莫要闹得太凶。
后一句话安南王在没在意不清楚,但前一句话定是知晓了的。
于是,南部封锁,军队出动,南部各地虽不说人心惶惶,但却也的确引来了足够多人的瞩目。
本以为安南王震怒,魔道会愈发小心谨慎,却不曾想,有魔道中人竟光天化日之下与安南军起了冲突。
他们自城内一跃而出,大笑着对安南军动手。
安南军奋起迎敌,却不敌早有准备的魔道中人,他们将安南军屠戮一空后扬长而去。
并非一起,而是多起。
似是早有预谋,接连相应,顷刻间南部各地战火燃起、争斗不休。
且他们竟也打出了一全新口号,说什么并非魔道,而是魔教。
将曾经那南州魔道完全变为了魔教。
而那魔教口号也成了
一心为本,自在由我。
那么事件也有了结论,是魔教所谓。
魔教抓走了郡主,以此来与安南王打擂台。
“魔教倒是有些手段,知晓镇北与平西之事,因而抓了郡主以充当人质。”
“郡主在其手中,安南王行事怕是要处处受限。”
魔教兴起,陆星与公输中明不禁讨论起来。
他们这段时日也并未再去城墙,只围着此事转。
公输中明万分担心,却又无可奈何。
他也想帮到安南王,可他就是一机关师,能做些什么?
“阿星,若不是我赢了郡主,郡主想必也不会被抓都是我的错.我愧对王爷。”
“即使你不赢,魔教也会抓走郡主。”
胆敢在安南城对安南王女儿动手,且在南部之地掀起一场动荡,那魔教,比想象中渗透的还要厉害。
难怪如今方才出现。
道统之争来得当真是快啊。
“中明,要不要与我走一趟?”
“去哪儿?”
“去救郡主。”
“——!!!?”
蓝天白云之上,公输中明与陆星乘坐在机关大鸟之上。
原来,陆星得了应月兰贴身之物后,拼着重伤,算出了那小姑娘大致范围,虽不够具体,但却也足够,因而,他与公输中明商讨一番,决心去救那小姑娘。
——主要是陆星拿主意,公输中明被绑着上来。
“阿星,咱们这么去救郡主,当真没问题吗?你既已算到郡主所在,何不告诉王爷?有王爷在,我们也能更有把握”
“对方若是见到王爷,一定会想方设法对郡主出手,何况,你觉着王爷那等身份地位,若是出动,会无人注意吗?”
王爷只有在安南城才会令无数人放心,一旦王爷动身,南部将战端升级.
何况王爷也不必亲自动手。
机关大鸟飞了五日,很快便飞到了一处山脉之内。
二人居高临下,于机关大鸟下窥探情况。
——机关大鸟刻有隐身术法,可隐身藏匿,绝不会被他人发现。
只是他们来来回回将这处山脉里里外外看了许久,却依旧看不出有任何问题。
“郡主当真是在这儿吗?阿星。”
“我算算具体为止不会出错,应当是有人布下了阵法遮挡视线,莫急。”
他前指一算,强行动用法力,于白天间探知万法,半响后,他指着一处地方道:“那儿!”
“咱们走!小心下去!”
机关大鸟被收入机关方体,二人运起隐身术,以腾云驾雾之法来到陆星掐指一算之地。
二人小心翼翼藏匿自己,最终.他们还当真发现了一处阵法所在。
依靠公输中明这些时日对阵法的了解,他们瞒过阵法入了进去。
而果不其然,那阵法之后便是一处山洞。
山洞外有二人戒备,实力似乎有那么些厉害.是四境,差不多五境实力。
这在南部,已然算是小高手了。
公输中明与陆星瞒过了他们,小心翼翼的进去。
他们一进去,便见到有两人在拷打郡主,郡主被吊起来狠狠地抽打,血肉模糊、狼狈不堪。
公输中明眼当场红了。
“郡主!”
他毫不犹豫出手,穷奇剑化作流光,一下子的便斩杀了那二人。
陆星都还来不及阻止。
“啊,这下麻烦了其实可以稍微冷静一下的嘛,中明。”
但公输中明早已来到郡主身旁,小心翼翼的将郡主放下,轻声呼唤她的名儿。
“郡主、郡主,你怎么样,没事儿吧,我们来救你了。”
“阿星,郡主救到了,我们快走!”
“——呵呵,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二位客人远道而来,我等若不一尽地主之谊,外人知晓,岂不得说我等不是?不若,二位留下吧。”
王公公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洞口之处,他们身后,诸多黑衣人虎视眈眈。
“咱们好像有麻烦了。”
陆星两手一摊,给了公输中明一怎么办的眼神。
“杀出去!”
他毫不犹豫将郡主背起,可下一秒,五指抓住其脖颈,耳畔间冷笑传来。
“还真是令人感动呢,二人便想来救这姑娘.可惜你二人还差了些。”
“连我的变身术都不曾看穿。”
男人只手搭在其肩上,笑呵呵道:“把那小姑娘带上来。”
黑衣人消失两个,下一秒便又出现。
只是这次多出了一个人。
虽披头散发、四肢垂下,琵琶骨被锁链穿过,身上满是血污,可不会错这便是真的郡主!
“郡主!?”
公输中明心头一颤。
“你们对郡主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稍微的折磨了一下罢了.”
男人笑呵呵将自己做一切说了出来。
“我们呀,只想得到她脑袋里的一些东西,只要她肯配合,我们也不会做些什么,可她不配合呀,非但不配合,反而还胆敢还击,于是,稍微下了些小手段。”
“废了她的手筋脚筋、穿了她的琵琶骨,并一不小心,将她的经脉也废了。”
“她现在,好似修不得法力了.”
陆星:“!!”
公输中明:“!!!”
废、废了经脉、断了法力?
这家伙.好狠的手段!!!
这只是一少女啊!一还未长大的少女啊!
他们怎么、怎么可以!
“你们就不怕王爷怪罪吗!”
“我们若是怕,便不会这么做了!”
男人忽地变得狠辣,让人将应月兰提起,并用水泼醒。
应月兰虚弱地睁开眼瞳又是想让她说出兵法吗?
“呵”
喉咙干哑得只能发出这么些许声音。
想让她说出兵法.做梦!
就是这一传承就此断绝,她也决不会将这兵法交予这些家伙!
可.
她抬眼,却见到了公输中明与陆星。
公输中明被控制,陆星站在一旁,情况也并不乐观。
他、他们怎么会.
“郡主,他们还真是在乎你呢,不管不顾地便闯了进来,甚至只二人单独前来。”
“也不知是对自己过于自信,还是过于小瞧咱们.郡主,你不开口,那咱们也没办法,哪怕是杀了你也无济于事。”
“但,这二人的命,你也不在乎吗?”
“若是不说,可是会死的哦”
应月兰不知哪儿来的气力,睁大了眼瞳,抬起了头。
“对、对不起,郡主,我们”
“别着急着道歉嘛.我算是听出来了,你们想要郡主的一样东西对吧。”
陆星给了公输中明一个眼神,笑呵呵地问了起来。
“郡主身上有的东西,值钱的东西,应当便是那传承,虽不知你们在哪儿得到的消息,可.你们不会觉这郡主真能得到兵家传承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觉着兵家传承这么好得的吧。
机关师传承便已然夺走了不知多少人性命,如今这兵家传承更不必说,可得之传承者无一不是天之骄子、千古妖孽,郡主能得兵家传承,绝对是最大的笑话。
王爷都不信呢。
“呵,若非有调查,我等又岂会出手呵呵,三境登门便可掌万人大军,这可不简单呢”
“兵法,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说得明白。”
“应子义可是个老狐狸。”
果然是那一夜被发现了.可,在安南王府内也会被察觉吗?
魔教的家伙,连安南王府都渗透了,当真是了不得!
“那你们夺了兵法,又想要做什么呢?”
“这问题,以你的聪慧,不会向不同吧。”
就是因为想得通,因而方才想确认。
夺兵法、练精兵,呵扰得天下大乱是吧!
“一心为本,自在由我,魔教这口号喊得还真是响亮!”
“哈哈哈,我等魔教,要得便是自在、要得便是自由!这条条框框的世界,最应当消失不见,不是吗?”
魔教众人哈哈大笑。
而笑完,王公公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巨大刀刃,刀锋对着陆星。
“小娘皮,今日你不说,那死的便是他们!”
“明日你不说,那死的便是一城之人!”“一日屠一城,我倒要看看这南部,有多少城可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