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那个小巧可爱的瓷瓶:“什么?”边说边拔开盖子,把瓶子凑到鼻子下面,然后一股甜甜的香气扑面而来。
“是檀香精油,谢帅离开前特意交给惠将军,说如果您和冥府的人碰面,涂上这个可能舒服些。”
我用瓶盖擦了擦手腕和耳根:“他怎么知道,你们原来嫂夫人也不喜欢吗?”
袁弘之低头轻声说:“谢帅说您闻得到死人味儿,怕您出来遇见白事影响了心情,吃睡不安稳。”
我心里很暖,可还是在意他这般周全到底为谁。
“这东西原没见谢帅用过。”袁弘之回答我问题的时候都拱手低头,我看不见他的眼睛,无法判断这话的真假。不过,若以前无常没研究过这个东西,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东西是他专门给我的?
带着窃喜,我把小瓶瓶收进衣袋里,引着袁弘之和他叫来的几个宫女下到墓室去整理文物。不过大家只看得见我,看不见小姐姐们。
林教授和王教授听说了我们这边的事,带着老师们纷纷赶来,林教授经验丰富,亲自下来指导我拍照和做标记。
王教授怕我损坏文物,叫卫澄泱下来帮我。
两位教授在一旁监督指导的同时纷纷给出了猜测。他们说按照这样的陪葬器皿和数量,墓主人也许是封地的王。因为太过奢华,一般侯爵不会有这样巨大的财富。
我和卫澄泱都很好奇:“尸骨为什么不见了?”
“那得看了铭文才知道。”林教授道。
他这样一说,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方鼎上。林教授问工作人员要了毛刷,走到鼎跟前,小心地扫去鼎面覆土,打着手电凝眉查看。
果不其然,在鼎腹的位置发现了铭文。
“丁灵,抄一下。”林教授吩咐。
“好。”
借着手电的光,我仔细分辨着鼎上文字的线条,边抄边比对。
由于战国时期的社会制度和文化秩序产生了重大的变革,青铜器上少有长篇大论的铭文。此时的铭文一般是用来记载制作工匠的名称和当时监管青铜器官窑的职称,字体多潦草,工整的字体比较少见。
这只鼎上铭文极简,刻得也相对清晰工整,我自己就能看懂。
“泽,庚,子羽年,雷日。”我边抄边问,“教授,子羽年是什么年?雷日又是什么日?”
“嫂夫人,子羽年是冥历纪年法。”袁弘之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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