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平息。陶夭夭躺着,瞅着天板,想着心事。
她一点也不想动了。
胳膊腿都酸。却奇妙地有着淡淡的满足。
“夭夭?”曲澜侧过身子,面色微红。尚未消退的激晴,让他看起来格外姓感,“在想什么?”
被她撩拨得失去抵制力,等终于把所有热情都释放在她体内。曲澜才意识到——她今天欣赏得太过细节了。
陶夭夭眨眨眸子,紧紧凝着他,想了想,扯开个浅浅的笑容:“我不告诉你。”
“真不告诉?”曲澜眨眨黑瞳。
“说不告诉就不告诉。”陶夭夭撇撇嘴,“女汉子说话算话。”
“呃?”曲澜发出声长长的疑问声调,却伸出胳膊,含笑往陶夭夭胳膊下一挠,“真不说?”
“救命——”陶夭夭一声大呼。
呜呜,曲澜你个坏蛋,居然攻她弱点。
她怕痒的好不好!
“夭夭说说。”曲澜追问,见陶夭夭使劲憋着,不由又好笑又好气,手臂一伸,这下挠上她细细的腰了。
许多人的痒处,不是腋窝,而是腰。
果断陶夭夭就是腰是死穴的那个,曲澜指尖才碰到,陶夭夭已经满床打滚:“曲澜你个王八蛋,住手呜呜……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再不住手,我就不给你生宝宝了……”
“我要知道你刚刚在想什么?”曲澜也较上劲了。
越不说,他越担心,也就越想知道。
他当然不会承认,他其实隐约盼着这丫头,说他秀色可餐,说他温暖迷人,说他稳重可靠……反正只要说说他的好,他一颗心就不会像现在悬在半空。
凌北帆就是颗隐形炸弹……
这丫头生来在爱情上,不是个感情细腻的丫头,凌北帆不就是败在这个上面。
万一她感情上忽然开窍,而身边不是他曲澜,曲澜也会考虑拿块豆腐撞墙……
陶夭夭瞅着曲澜,默默的,很认真地想着什么。
曲澜的长臂,又作势向陶夭夭的腰伸去。
“我说,我说……”陶夭夭果然怕了,可一张小脸,也微微纠结起来,“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不生气。”曲澜敏捷答复。
陶夭夭默默地瞅着曲澜坚定的神情,慢慢搂住他的胳膊:“我这是强制记忆……”
“呃?”曲澜一愕。
陶夭夭慢慢躺正,小脑袋轻轻搁上曲澜心口:“我说了你可真不能生气……这两天,我一想起凌北帆,就觉得心里愧疚。我真怕我会忍不住,安慰他,抱着他,甚至去亲他,或者做出更多的事……”
曲澜心一紧,胳膊搂紧她。
说到这里,陶夭夭的声音微微哽咽了:“可是我知道我结婚了,我从小就被我爸全封闭地教育着,知道这是不可以的。既然不能,那我只能让自己快点对你好嘛……我要记住我自己老公每一个部位,我要强化让自己明白,你比凌北帆好多了……呜呜……”
陶夭夭哭了。
搂紧陶夭夭,曲澜的下巴,轻轻搁上她小小的脑袋。
这个傻丫头。
真是诚实得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