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礼说:“那得看你怎么想了……”
蓝爵说:“我没有想法,我这人很简单,就是有个怪脾气,护家人,为了家人什么事我都能干出来。”
说完,蓝爵就把手里的衣夹递给了金哲礼。
“你丢的就还给你,别再丢到不应该的地方。”
金哲礼又“嘿嘿”的干笑,没有接,就说:“我以前也是个怪脾气,这不就有了惩罚,现在孤家寡人的,也没有了家人。”
他眼睛盯着蓝爵手上的竹木衣夹叹口气说:“哎,丢了的东西能找回来,也得有个理由吧。”
秦瀚看出来,金哲礼是个老油条。
蓝爵“哦”了一声,就又收回竹木衣夹,让衣夹继续在手上来回的翻滚。
他玩久了,也更熟练了,居然还玩出了样。
蓝爵说:“什么理由?是要说这衣夹都干了什么吗?”
金哲礼说:“不是,你们看到我住的地方,也是个临时的,医院是看我年纪大了,还本分些,怜惜我,在这地下车库的角落,给了我一处容身的地方。
这房子以前没人住,很阴潮,我就常把东西放到外面。
我丢的东西不多,一件工作用的大褂,就是这医院里的大夫给我的,看我衣服不多。还有一双鞋,也是人家看我穿的寒酸给的,剩下就是夹衣服的这个了。
这些我都报给了医院的保卫室啦,东西不金贵,也没人给我找找。
我想知道,它们也都被您找到了吗?”
他不亢不卑的几句话,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让蓝爵一时找不到理由了。
但是蓝爵也听出来了,他是埋怨自己丢了东西,你们警察是干什么的。
秦瀚说:“呃,金师傅,我们不是来给您找大褂的,是来问您金逸的事。你看啊,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也报个案,按照失踪人口,我们就好多方面的打听了。”
秦瀚看出来蓝爵的纠结,蓝爵的难过,是因为李佳鑫差点出现意外难过,找不到人的难过。
金哲礼眼睛里忽现出来悲伤,他望着秦瀚说:“你们能找到他吗?他长得什么样我都不记得了,有多高我都不知道,你们能找到吗?”
他一连问了几遍,都是不信任的语气。
金哲礼说:“你们找到他,告诉我在哪里,我就此生无憾了。也再没有人会像防着贼一样,天天的想我出事。”
蓝爵不地道的笑了,他听出来了,金哲礼这是在说他,说他故意栽赃他。
蓝爵说:“哦,金哲礼你是说你知道你的孩子可能在哪里了?”
金哲礼一愣,然后笑了,他笑的好爽朗,好看的水杏眼睛周围都是皱纹了。
“你真会开玩笑,我若是知道你们还能来问我吗?”
他伸手想擦去笑出来的眼泪,蓝爵看到,他手腕上有很大的一块疤痕。
疤痕是新鲜的,血痂还在,很明显刚弄上去的。
“金哲礼,你这是怎么了?是掉进什么么地方了吗?”蓝爵向四周看。
这个临时的住处在停车场的进出口几米地方的凹进去的地方。
原来应该是个地下停车场放东西的杂物间,虽然很小,也是一应俱全。
就是灯光黑暗了点,再加上是医院的地方,使人心生敬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