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都一样。”
梅呈安笑了笑,三人互相碰过之后,各自饮尽,又同时嘶哈起来,各自缓了半天后。范闲:“卧槽,这他妈能是啤酒?”
梅呈安:“卧槽,劲儿真大呀!”
王启年:“我,嗓子着火了!”
梅呈安拿起那酒瓶看了起来,转动瓶身,看到酒名的时候恍然大悟。
“原来是烈火啊,那没事了。”
范闲感觉嗓子灼热,皱起眉头。
“烈火?什么玩意儿?”
梅呈安笑道。
“我取的酒名,这酒…嗝~度数是有点高!不过确实是啤酒,味道你能喝出来吧。”
范闲皱眉回味了一下,打了个嗝之后点了点头,目光扫向其余几瓶。
“这些,不会都跟这瓶一样吧。”
梅呈安摆摆手。
“怎么可能,包装不同口味天差地别,诶,你别看烈火有点儿顶,但味道还是好喝的吧。”
王启年点头道。
“好喝确实是好喝,但也太烧了。”
梅呈安笑笑。
“那赶紧吃点串儿压一压。”
说着自己也伸手拿起了一串牛肉串,牛肉粒很大,油光上撒了少许的孜然辣椒面儿。
一口下去,梅呈安感觉自己要起飞,牛肉烤的极其鲜嫩多汁,瞬间充斥整个口腔,味蕾瞬间爆炸。
一串牛肉串上面只有三粒牛肉粒,所以梅呈安一眨眼酒炫完了,嘴里塞的满满的,一脸满足。
范闲也跟着来了一串,吃完第一口眼睛就亮了,由衷地朝梅呈安竖了个大拇指。
“你们家这牛肉串,太顶级了。”
王启年也吃了,但没时间评价,他已经迷失在肉串的海洋里了。
……
打开味蕾之后,三人开启了血战到底模式,吃红了眼。
光顾着吃了,酒水下的很慢,吃到一半的时候,也才下去三瓶。
梅呈安紧急叫停,提议大家不要卷,放慢速度吃,多下下酒,毕竟这酒都打开了,不喝完血亏。
范闲和王启年从善如流,肚子里有货了,就不用慌了。
三人正式开启喝酒闲聊模式。
范闲跟梅呈安吐槽。
“你评评理,人他妈是我抓的,结果姓言的他不让我审,这对吗?这合理吗?有他吗这么办事的吗?”
……
监察院。
言若海独自一人带着司理理走入一间地牢。
是的,司理理身边并没有被人押着,只手脚上拷了铁索,虽笨重些,但行动还算自如。
走进地牢后,司理理下意识的扫视整个空间。
地牢样式略显奇特,四方的水池中,四条池边中心处各起一条石板路通向位于水池中央的菱形囚笼。
水池四周被黑暗笼罩,但中央囚笼还算明亮,只因囚笼顶上透光,映照在池水上,显得波光粼粼,光影闪动下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另司理理感到荒唐的是,她竟意外觉得这囚笼还不错,比她想象的要好很多。
前面的言若海掏出钥匙打开了囚笼大门,侧着身子一言不发。
司理理很知趣的自己走了进去。
言若海锁好牢门后,也不问话,反而转身就走,这一下给司理理整不会了。
“言大人不问我吗?”
言若海边往外走边随口回应。
“问什么?”
司理理莫名的笑了笑。
“谁想布局杀范闲。”
言若海直言道。
“审你的不是我。”
司理理皱起秀眉。
“那是哪位?陈萍萍不在,莫不是一处的朱格?”
“我在等!”
“等什么?”
“自然是…等审你的人出现!”
话说完的同时言若海也踏了最后一级台阶,到了地牢大门口。
司理理不再问了,任由言若海消失在大佬门口,低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若有所思。
……
梅呈安给他倒了一杯,给自己也满上后跟他碰了一下,一口饮尽后道。
“这事儿评理没用,就看你想怎么做,司理理你一定要亲自审吗?”
范闲郑重的点了点头。
“本来只是想想而已,只要审出结果,是不是我亲自审倒也无所谓,但是他们这过河拆桥拆的也太彻底了,我很生气,不蒸馒头争口气!司理理我审定了!”
梅呈安倒酒,碰杯。
“你有什么想法?”
范闲想了想道。
“明面儿上审是不可能了,所以我想偷偷审。”
梅呈安转动着手中酒杯,追问。
“怎么个偷偷审法儿?”
范闲看向王启年。
“老王,司理理会关押在什么地方?”
王启年看了一眼梅呈安后道。
“额…监察院自家地牢,大人莫不是想…”
范闲点点头。
“你不是会画图吗?帮我画份地图吧,把监察院地牢的出入口,守备情况,都画上!”
王启年还想劝劝。
“大人你可想清楚了,要知道历来闯监察院地牢者,没有一个能活的下来。”
范闲想都没想。
“想清楚了,画吧。”
王启年不再多言,自斟自饮一杯后,打开箱子拿出纸笔就画了起来。
范闲看向梅呈安。
“司理理长得老漂亮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去看美女?”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