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厅内,崔秀林与百相端坐在上,苗落香与蜚声坐于右侧,容衡远与容清坐于左侧,几人脸上分明没有笑意。
惊澜从偏厅小径走出的时候,百相端着茶的手重重一颤,一双眼睛死死落在她身上。在旁的崔秀林轻轻一咳,他连忙收回目光,道:“澜儿,你过来,先见过容伯伯。”
惊澜心情并不好,让皎月搬了张椅子来放在中央,款款而坐,神色疏冷,“有什么事?”
百相拍案,震得茶杯瓷片一阵响,面上分明有了怒意。
“昨天在茶楼的事你给我原原本本的交代出来!”
惊澜瞥了得意的容佩一眼,道:“什么茶楼,我不知道。”
“你竟然敢不承认?!”容佩大声道:“你和一个老头合伙来讹我们!”
“皎月,跟众人说说,我昨儿在做什么?”惊澜轻轻撩起袖摆,懒懒倚在一侧。
皎月睁眼说瞎话,“小姐昨天在院子里背书。”
“你胡说,昨天就是你出手伤了大哥!”容佩急道。
容衡远示意她稍安勿躁,又向百相拱了拱手道:“兄,可否让我问令嫒几个问题。”
“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