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蛇的人。”卡图姆没有卖关子，“他和猪脸教授差不多是同类人，都是做人体实验的，只不过他更喜欢研究超人类而已。”
在《复仇者联盟2》中，就是他利用洛基的心灵权杖，激发了旺达和皮特罗的超能力。
“所以刚才那个院子里的孩子，都是斯特拉克男爵的试验品？”布鲁斯问。
“差不多吧，不过实验应该没有成功。”
卡图姆叹气道，“那些孩子明显控制不了自己的能力，而且……寿命也快到枯竭的程度。”
对此，布鲁斯应该很熟悉。
黑袍世界的沃特公司，就有这样的孤儿院，专门用来处理不合格的超能力小孩。
听到这里，布鲁斯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们这一次被斯特拉克男爵，难道也是为了实验？
嬷嬷本来话还没说完，但被皮特罗打断之后，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心情。
她只是让孩子们回去，做好准备，明天男爵的人就会来接他们离开。
离开办公间后，皮特罗的情绪极为高昂。
“太棒了！太棒了！”他激动说道，“我可以有能力为爸爸妈妈报仇了！”
显然，他知道被选中后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但他不仅不怕，反而还很期待。
旺达有些看不过眼皮特罗的样子，轻哼一声，说道：“你在高兴什么？就算我们拥有了超能力，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候斯塔克说不定都已经死了！”
“斯塔克？”
布鲁斯捕捉到了这个信息，他确认道，“你说的是斯塔克集团的那个斯塔克吗？”
如果是，布鲁斯也真有点话要对斯塔克说了。
你研究的战衣都是什么玩意？
为什么扛不住超人的拳头？
就因为斯塔克战衣底子太差，限制了地狱蝙蝠装甲的上限，让布鲁斯在和超人一战里吃了亏。
他是真想和斯塔克亲切讨论这个问题。
“当然是斯塔克集团的斯塔克！”
皮特罗咬牙切齿说道，“除了托尼·斯塔克，你难道还能找到第二个战争恶魔？”
他搂住布鲁斯的肩膀，义愤填膺，述说着他和旺达当年的不幸。
“布鲁斯，你不会觉得我和旺达天生就是孤儿吧？”
“我从没这么想！”
布鲁斯赶紧解释道，“我相信你们肯定有过父母！”
“是啊——”
皮特罗长长叹气，“我和旺达也有过幸福的家庭，但这一切都被托尼·斯塔克给毁了！”
在他的讲述中，布鲁斯听到了一个惨绝人寰的故事。
马克西莫夫本来是一户幸福的四口之家，他们生活在科索维亚，直到战争爆发。
当时他们一家人正在吃饭。
斯塔克集团的导弹直接轰进他们家中，带走了皮特罗的父母，旺达和皮特罗因为被埋在废墟下，反而逃过一劫。
但紧接着，第二颗导弹飞了进来。
“那是一颗哑弹，没有爆炸。”
皮特罗的情绪极为复杂，“我当时抱着旺达，在废墟下瑟瑟发抖，没有人来救我们，炸弹又随时可能爆炸，我只能看着炸弹上斯塔克集团的标识，内心不断祈祷上帝，求他怜悯我们。”
布鲁斯很难想象，皮特罗他们在等待救援的那段时间，有多么难熬。
他们一动不敢动，害怕一点点小震动就导致炸弹爆炸。
但被埋在废墟里，又无异于等死。
在那种情况下，他们除了祈祷上帝，确实什么什么也做不到。
“这个仇确实得报！”
布鲁斯选择支持皮特罗的决定，“斯塔克集团害死了你的爸爸妈妈，他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你真是这么想的？”
卡图姆忽然说，“就像你的爸妈是被开枪打死的，你要报仇也是找凶手，怎么也不应该去找生产手枪的厂家吧？”
“心怀利刃，杀心自起。”
布鲁斯说道，“而且斯塔克集团是军火集团，通过战争牟利，那自然会支持更多的战争。”
那些武器都该被收缴，然后用在地狱蝙蝠装甲上。
“随便你吧。”
卡图姆也就问问，既然布鲁斯做出了判断，他也懒得管了。
布鲁斯回到了和皮特罗刚才的交谈上来。
“那旺达刚才为什么说，等到你们获得超能力，斯塔克都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因为托尼·斯塔克被绑架啦！”
皮特罗开心说道，“你等着，我给你看个东西！”
他忽然丢下布鲁斯和旺达，向着孤儿院的大厅跑去。
皮特罗跑步的速度很快，难怪他刚才说对付三五个成年人不在话下。
一般人还真追不上他。
说起来，现在的布鲁斯想追上皮特罗，其实也有点勉强了。
他已经不在哈利世界或者dc世界，已经没有神速力的存在，布鲁斯已经失去了他的速度。
布鲁斯又不是巴里·艾伦，没办法自己创造神速力。
想要重新化身红色闪电，只能等回到哈利或者dc世界再说了。
皮特罗一溜烟就没了影子，只留下布鲁斯和旺达在这里。
旺达总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决计不会主动跟布鲁斯说话。
布鲁斯也不知道要怎么主动开口。
一时间，气氛倒显得有些尴尬。
直到皮特罗挥舞着一份报纸，快步跑来，尴尬的气氛才被打破。
“给你看这个，好消息！”
皮特罗咧着嘴说道，“托尼·斯塔克在中东发生意外，去向不明！我猜应该是被恐怖分子绑架了，希望他人有事！”
最好有被解救出来的风险。
其实，皮特罗心里也不是没有遗憾，他想要亲手手刃仇人，那样才有报仇的快感。
但他也知道，斯塔克家大业大，真靠他和旺达两个人，想要扳倒这个庞然大物，实在是有点困难。
既然有人愿意帮他们除掉托尼·斯塔克这个祸害，皮特罗忍一忍，也能接受！
布鲁斯的目光在报纸上游离，看完了全篇报道。
其实上面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除了托尼·斯塔克前期的行踪，后面就通篇都是猜测。
“斯塔克死不了的吧？”
布鲁斯在心中向卡图姆确认，“他要是在这里就死了，那我当初看到的钢铁侠是谁？”
“确实死不了。”
卡图姆说，“大概三个月后，他自己就会从沙漠中逃出，而且从那以后，钢铁侠就出现了。”
是这样啊——
布鲁斯叹了口气，看向欢呼的皮特罗。
坏消息：斯塔克死不了。
好消息：你能亲自报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