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能这么问我很高兴。”
米莉唐笑眯眯地继续说道:“你师父这餐馆里有个弹钢琴的银头发姑娘叫怀特,你帮我……”
米莉唐一边说,夏尼一边点头,把米莉唐的话都记在心里。……
与此同时,新纽伦特金丝雀码头,怀特从刘永禄的餐馆回来推门正看见画家帽站在自己房间中央,同他一起出现的还有桌上的几个空酒瓶。
他一个人端着红酒杯正在屋里来回踱步,手里摆弄着一个发条装置。
“阿尔瓦先生您回来了,一切还顺利吗?”
怀特随手摘下自己的廉价耳环丢到桌上。
“顺利?你看我这个样子算是顺利吗?和你说说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我在海上拖着那该死的雕像一直傻等着,不仅要忍受那些活死人教徒们的嘲笑,晚上还要忍受那让人作呕的呓语。
你猜是谁去护送的尼古拉,豆.尼瓦尔!也就是调查员瑞奇。
你不是告诉我那家伙会走海路吗?为什么他没有出现,你告诉我为什么!”
说到激动之处画家帽将手中的发条玩具猛地掷向梳妆台,梳妆镜被砸出了一道道夸张的蜘蛛网裂纹。
画家帽额前的头发都有一丝凌乱,他醉眼朦胧站在原地,想要发泄却不知该朝何处用力。
“阿尔瓦,你这样下去注定一事无成。”
“瞧瞧那家伙,仗着父亲的关系才能在这听课,哦,我差点忘了,他父亲也不过是智慧神教的一条狗,那你说他又算是什么?哈哈。”
“你有天赋,但有时你得多向你父亲学学,下次我不希望再看到这种低级错误。”
“阿尔瓦,你父亲不要你了吗?那可以在我这喝一杯,如果你希望姑娘们喊你西大陆最伟大的天才,我也可以让她们这么叫。”
一幕幕或有意或无意的片段话语在画家帽脑中闪过,他头痛欲裂,又来了,这种让人崩溃的感觉,明明一开始都很顺利,为什么偏偏在关键时刻总会出岔子。
“你砸完了吗?砸完了我明早要找人换个新的,没了梳妆镜可不成。”
怀特不合时宜地笑了,看着镜子中自己破碎的面庞怀特卸了妆,没去理会阿尔瓦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
“阿尔瓦先生,别误会,我不是笑你,我在俱乐部里见过的男人太多了。
有钱的,有权的,志得意满的,醉生梦死的都见过。
知道你现在这副表情我在谁脸上见到的最多吗?那些最近几年暴富的生意人。
他们做的生意五八门,远洋货运,放贷,皮革加工,但都有一个共同点,最近几年才暴富,没什么根基,特别容易动怒。”
怀特回过头妩媚地笑了笑:
“得来的容易,失去的也快,内心脆弱的像方一样,丢进热咖啡立刻就化了。
但那些装腔作势的贵族老爷从来不这样,他们有恃无恐,我相信这和他们的姓氏和血脉无关。
我觉得是这帮老家伙多少从家族的崛起中学到了些什么,外人审视他们的家族往往会去衡量几十年,上百年的兴衰,所以这些老家伙总是特别放松,可能是觉得一时受点委屈,吃点亏不算什么。
阿尔瓦先生,你怎么看?”
也许是怀特的宽慰起到了作用,也许是阿尔瓦自己想通了,总之他坐在怀特床上长长吸了口气。
确实,离大陆博览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华兹华斯虽然对自己不满但他也没能拿回尼古拉的发明,双方的合作还会继续。
“话说回来,豆.尼瓦尔的餐馆快开业了,就在一周内。
我相信这段时间,我还能多接触接触他。”
卸妆结束的怀特看着狼狈的阿尔瓦继续说道:
“你们这些男人啊,真是着急,我和豆.尼瓦尔前前后后不过接触了两次,你要指望着我轻而易举地就能把他拿下,可太高估我了。”
是啊,怀特才和豆.尼瓦尔接触了两次,自己在急什么。
想到这里阿尔瓦站起身拢了拢头发,又戴上了自己标志性的画家帽,他朝着怀特摆了摆手,眼中的酒意已去了七八成。
他大踏步走出小屋进了船舱,而船舱最大的客厅中,一场会面正在进行。
阿尔瓦敲门进入,华兹华斯坐在主人的位置上,而前两天让他从枯井旅店带出来的老板巴尔坎则坐在客人的位置上,在他旁边还坐着一位穿着异国服饰留着大胡子的年轻人。
见自己进来,他笑盈盈地朝自己点了点头。
周四好,周四好,今日份儿的笑料又来了。
最近身体精神都稍微调整过来了一点,嘿嘿,其实我有时也想,自己如果还是20多岁的巅峰状态,那我也是一台无情的码字机器啊!(自信脸)
哈哈,不过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老梆子只能尽力而为了。
今天推本朋友的新书哈,我也刚开始看。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高校厕所的诞生者、体校兵王、五级精神病人、鬼之爹、里世界的万雌王、七大鬼域的征服者——程博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