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女人叫什么,只知道,她连续来了一个多礼拜,只点一杯酒,有时是‘黑色星期天’,有时是‘夜迷情’,有时是‘烈焰焚烧’。
一个喝醉的舞女摇摇晃晃地,突然坐在女人身边。
舞女软软地趴在沙发上,金子般黄色的头发遮住她的脸,看不清她的神情,似是醉死了。
“上面雅房和贵宾房一切如旧,没有可疑人员。”
舞女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遮在发内的脸,却发出只有女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女人似是有些嫌恶地舞女打搅她的清静,站了起来,离开酒吧。
酒吧外面,星光点点,夜风习习。
路灯的亮光下,女人的脸也亮在灯光下。
她便是慕容容,在这间酒吧,已守了一个多星期。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一无所获。
但她没有半分气妥,她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气。
她绝对相信她的直觉与判断,这里,不会让她失望的。
在这里,会寻到她感兴趣的东西。
回到出租屋里,很简单破旧的一厅一房,附带一个卫生房和厨房。
里面的家具不是断了一条腿,就是被虫蛀得东一声西一块蛀斑。
关上门,将十寸的高跟鞋踢在一边,穿上半旧的拖鞋。
再从外表锈迹斑斑的冰箱拿了一支鲜奶,坐在半旧的沙发上,思考着下一着棋。
房内并未开灯,灯光从窗外面的房子照进来,屋内模模糊糊的黑。
一只肥硕的老鼠沿着墙边跑,思考中的慕容容握鲜奶的盒子,突然反手向老鼠掷去!
老鼠吱叫一声,被砸个正着,一瘸一瘸地跑走了。
慕容容拿起一个巴掌大的布包,穿上高跟鞋,打开门,向外走去。
她沿着异空间酒吧的小路慢慢走着,寂静的夜里,尖高的鞋跟响着有节奏感的清亮声。
她没有再回异空间酒吧,而是绕着酒吧走,走过每一条小街,每一条小巷,漆黑的小巷里几只野猫跑过,巷里比猫还肥的老鼠笨拙地跑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