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乱,心很烦,慕容容揪着头发,靠在车窗前,头痛欲裂地闭上眼睛。
市区内灯光照明,雷蒙通过灯光,看到慕容容又红又肿的嘴唇,显然刚刚被人狠狠地吃过。
他猛地在路中间刹下车,一把拽了慕容容的头发过来,拨开长发,看到她颈边全是被人种下的草莓,衣服还凌乱不整。
他气得两眼发赤,抓着她怒吼:“你刚刚跟他做什么好事了?”
慕容容一把推开他,冲他怒回去:“不关你的事!”
雷蒙仿佛失去了理智,揪着慕容容,脸容狰狞地吼着:“说!你是不是被他上了,他才放过你的,是不是?!”
“你有病!”慕容容的头发被他揪住,怎么也挣不开,愤怒之下,一脚就向雷蒙踢去。
雷蒙躲也不躲,气急败坏地掐住了慕容容的脖子,恨不得在慕容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他的那根东西是不是很大?把你弄得很舒服?有我的大吗?你怎么就这么的贱!”
后面的车子不住地鸣着喇叭,马路上,塞得长龙般的汽车。
慕容容被他掐得窒息,挥中雷蒙受伤的手臂才令他吃痛放开她。
“雷蒙,你闹够了没有!没闹够你给我滚下车去!”
雷蒙坐回驾驶座上,又狠又毒的目光在慕容容身上盯了好一会儿,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在市中心的道路飞速地飙起车。
幸好现在不到五点,路上没有行人,要不然,这一路上不知会撞死多少人。
车子停在一座小区前,雷蒙下了车,打开车门,一把拽了慕容容下来。
慕容容看到这根本不是他们住的公寓,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雷蒙铁青着脸,一路不发话,只是拽着慕容容走上一座楼,到达一间房前,用力地踢着门。
一会儿,听到里面有个女人在里面骂:“半夜三更的,哪个王八蛋踢门?”
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睡衣的妖治女人看到雷蒙,吓了一跳,“雷蒙,你怎么来了?”
女人连忙打开门,让雷蒙进来。
女人看到雷蒙拽在身后的慕容容,一双美目不住地打量着,问:“她就是你口中的她?”
雷蒙一把门关上,将慕容容推进屋里。
慕容容在客厅里随便找了一张沙发坐着,环胸冷冷地看着雷蒙。
她倒不怕他敢对她怎么样,他手上受了伤,打架她未必会输给他,何况,她身上还藏着一把枪两把匕首,足够他死几次。
雷蒙的一只手臂全是血,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失血过多,脸色十分难看。
他狠狠地瞪了慕容容一眼,把旁边的女人抓过来,一把推到在桌子上。
只听一阵衣服破碎的声音,女人身上已被雷蒙剥得光溜溜。
女人吓白了脸,“雷蒙,你、作什么?”
雷蒙解开裤头,把女人的双腿扳开,下身一用力,狠狠地在女人身下冲刺着。
完全没有任何的润滑,也没有任何的预兆,女人痛得直尖叫,想推开他,腰间却被雷蒙双手死死固住,不断地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慕容容愣了一下,便转过头。
外面的天亮了,灰蒙蒙的天空显得冷冷清清。
她的思绪又回到那一幕,想起他最后喊她的名字,想起她的那一推,会不会弄伤了他。
一定是伤了,她分明听到他因痛疼的闷哼声。
不知道,他伤得怎么样,要不要紧。
希望幻影的保全早点发现他,送他到医院,千万别留下什么创伤。
“啊——”女人凌厉的惨叫声拉回慕容容游走的思绪。
她不由扭头看去,雷蒙脸色青得十分难看,一面在女人身上横冲直撞,一面阴森森地盯着她,仿佛他身下压着的女人是她。
慕容容蓦地站了起来,“你先忙着,我回去了。”
雷蒙又一个大力的撞击,女人痛苦地低泣尖叫,叫声中隐隐透着一丝兴奋,修长的双腿将雷蒙的腰盘得紧紧的。
雷蒙盯着慕容容,冷冷地说:“刚才在他身下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叫?或者,叫得更浪?”
“变态!”
慕容容越过他们,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开着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慕容容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她手上的焰后戒指不知何时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