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长什么样?”我有些激动,真没想到他会说出真的有人。
“他们都是不听话的学生,每一个都挨过我的打,不过我不叫他们站着,他们就不敢站着,你看我训练的还行吧?”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我急的直跺脚。
“对了,昨晚有一个不听话的,还跺了我一脚呢,他和其他队员不一样,他喜欢给人脱衣服,穿衣服。”
这回他说的应该是主题,因为那人很可能是作案分子,再割了肉时,脱穿衣服。
“那人多大年龄呀?”我问。
“我不知道,他不听话,还打我!呜呜.。呜呜”他竟然哭了起来。
我上前就给他一个耳光,打得他一个趔趄,看着我更加的咧开嘴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说:“你为什么打人,我又没说你是老头。”
这是什么话,难道割肉的那个人是老头?
我急急忙忙的对两名警员说:“赶紧的把他带回警局,先关起来,我去找找另一个人。”
我因为说道老头,我就想起来那个守夜的老头来,在白天,也就是我刚来这里的时候见过那个人的。
我第二次来到了那个守夜老头的小屋里前,用手拍门,这次门的插着的,然后有人回答:“谁呀,都天亮了,我要睡一会了,别来打扰我。”
“对不起大爷,我是公安局的白小雨,想见见您,有些话要问您。”
“好吧,你等着我穿上衣服。”
过了好一会,他才把门打开,这个人年纪在五十至六十之间,但是这个人透着精明与机灵的样子。
“大爷,我先头来过您这里一趟,您不在,去了哪里?”
“我到处走走,听见有人连喊带叫的就过去看看,是宾馆里的几个家属,说什么闹鬼了。”
“那您对闹鬼这个说法怎么看?您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我不信,我从来不信,所以我才能在这里做事呀。”
“您说的是,但是昨晚停尸房进来了一个精神病,竟然三更半夜的在训练尸体,把外面守夜的亲属都吓坏了,这您不知道吗?”
“我还真不知道,我去看看宾馆的家属,然后就回来了,见没啥事,就躺下来睡了一会,这不还没多长时间,你就来了。”
他的这种说辞我没法来证实,一,火葬场是不按监控的,原因就是怕看到一些异样的幻面,会引起一些流言与惶恐的。
二,谁来证实他的行为呢,尽管他说去看那些家属了,可他没有说遇见什么人,没有认证的。
既然没有人证,他的说词是不可信的,但是我又找不到什么证据,说他说的是假话!
真是干着急呀,人在着急时,似乎什么都忘了。
“那好吧,打扰了,您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