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转眼,这里的人打扮都变了。
我想动,但是动不了,我发现我的嘴上扣着一个带管子的东西;我想抬手招呼明东,却发现自己的手上,竟然也有一根细细的管子,那根管子从我的手上一直向上,在一个高高的铁管上的钩子上,挂着一瓶透明的液体。
那液体正从细管子里流下来,进入我的手腕的血管里。
这是哪里:“我急得想叫,但是叫不出声,我使劲的摆头,摇晃手臂,这时明东赶紧来到我的面前,看见我竟然流眼泪了,然后哽咽的说:“老婆,别动好吗?你难产了,马上就要做手术了,为了我们的孩子,你受苦了。”
我就像小猫,在他安慰的手掌的爱抚下,安静了下来。
我看见几位穿白大褂,戴帽子,戴着白色捂着嘴的布的人,走了过来。
“不要紧张呀,难得你昏迷了几个月,在这个时候醒来,想是你们母女有缘,是女儿的到来,把你唤醒了,所以你要坚强些,把孩子生下来,不要怕,我们这里是最好的医院,也是最好的妇产科了。”
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在白色的捂着嘴的布下,发出了一串安慰的声音。
手术开始了,明东一直都在,用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我的一只手,我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床边,尽管他们打了药水,我依旧感觉锥心疼痛,让我感觉一阵阵的昏迷。
迷糊中,我在想,为什么她们说我昏迷了几个月?我不是每日都和明东在一起吗?我不是每天都坚持去梅林里看梅吗?怎么会说我昏迷了几个月?
我真想问问明东,这是怎么回事。
“哇,哇、、、、、”随着婴儿的第一声啼哭,我的女儿出生了。
我被女儿的啼哭声惊醒,高兴地看着那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把女儿抱好,递给了明东。
明东惊喜的看着女儿,在她的小脸上轻轻地亲了又亲,然后交给身边的走进了的一个年轻女子,我感觉是那么的熟悉的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
此时那些穿白大褂的人,似乎再给我缝刀口,缝好后对明东说:“可以抱走了,去母婴室吧。”
明东抱着我,把我直接抱到了离这里好远的一间房间里。
一张大床边,一张小床上,我的女儿在等着我。
看到女儿漂亮的笑脸,闭着眼睛睡觉可爱的样子,第一次身为人母,忽然感到幸福与美满并存,我还求什么呢。“老公,你看她在笑。”
“是呀,像你样漂亮,美丽。”
“我这是在哪里?为什么你会这身打扮?我为什会穿成这样?那些穿大褂的女人,是御医吗?”
明东看着我,不觉眉头一皱说:“你这书怎么了?看起来你还是没有真正的清醒,那么你就先别问,以后我慢慢告诉你,毕竟你刚生了女儿,身子太弱。”
我原本以为这就是幸福的开始,但是更大的灾难,却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