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娜的头颅就掉在了地上。
在地上滴溜溜得打了一个滚,脖子上还缠着那个蓝白格子的一条床单。
“妈呀,、、、、、、韩雪吓得又一次瘫软在地上。捂着脸,不敢看地上爆睁双目,血淋淋可怕的曹安娜的人头。
“快,梓涵,先将尸体装进去,抛到西城区荷塘里去,剩下这个头就好处理了,顺便扔出去就行了。”
姜梓涵立刻和欧阳凤,手忙脚乱的合力把曹安娜的尸体装好,两人一边一个提着提带,向外走去,把曹安娜的头颅就遗忘在了地上!
韩雪看见那颗染头血淋淋的正瞪着自己,几乎吓得没有了魂,连滚带爬的跟了出去。
当几个人锁好门,上了车,我也夹在其中跟了上去。
来到西城区,姜梓涵夫妻一起下车,我与韩雪却坐在车上没动。因为我与韩雪一直在流眼泪,尽管心情不同。
他们夫妻将尸体抛在了荷塘之中,转身上车,返回那个独门独院的房子,可就离院子几十米处,却看见,几辆警车刚好停在那里。
再想掉头,已经来不及,因为自己的车子已经暴露在警察的目光中。
但是姜梓涵还是选择了逃跑,车子立刻掉头就跑。
警车鸣着汽笛,随后就追了上去。
车子飞快的向前行驶,可是前面也来了警车,前后围堵,姜梓涵一看大势已去,停下车子,傻傻的坐在呢里!
警察来到车前,从车里拽出泪流面面的韩雪,又拽出姜梓涵夫妇。
我知道,他们被捕了,原因后来我才知道,是他们提着的编织袋里的尸体,流了好多血,被一个路人在远处看见慌乱的两夫妻,似乎费劲的提着什么,韩雪连滚带爬的上了车,车子走了以后,那人来到跟前一看,就报了警,结果警察打开锁,发现了曹安娜的人头。
欧阳凤此时却又一次反常了,她那夜叉似得凶相却收敛的一丝不露,放声大哭着,一边叨念:“老公呀,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当初怂恿你去走这条不归路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可是韩雪你这个罪魁祸首,你有钱就可以这样嚣张跋扈吗?要不是你,我老公是要金盆洗手的呀!”
还能说什么呢?我想,法治社会,不会允许幼稚的过去说法了,什么金盆洗手?犯法就得接受法律的制裁,如果悔过就可以抵消那些罪过,那么人人可以犯法,然后再来用悔过来抵消过错,那么是不是人人都可以这样去做?我们的社会是不是就乱套了?
欧阳凤神情激动,本来由两个警察拽着,向警车走去,可是忽然欧阳凤像疯了一样,挣脱两个警察的手,转身一个猛跑,一头撞在自家的车子上,当场毙命。
巨大的撞击力,将我的头狠狠地撞在前座椅的椅背上,我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似乎感觉有人在我的后背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