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枫并不在乎这些,闲言蜚语经不过时间的消磨,很快这件事会被人们遗忘的。
姗姗不再多说,被易云枫的弟子护送去往绫罗城,她行别之时说道:“幻霜铃曾经是那个最爱我的人送我的,如今我将它送给了你,也许是天注定吧。”
“既然他最爱你,为何没有替你赎身,带你离开烟之地?”易云枫白衣胜雪,站在青云阁大门口为姗姗送别。
姗姗轻轻一笑,眼中却满是凄凉,道:“他不能,因为他死了。”
易云枫缄默,心中感触良多,无法安慰她,只觉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
姗姗转过身,那背影透着一股决然孤凉之感,上了马车,行驶在山路上,扬长而去。
易云枫看着马车消失的尽头,微微叹息,转身离开。
他们之间曾经的交集,都只是擦肩而过,谁也没有为了谁,留下一丝痕迹。
惊鸿一瞥间,已是过往天涯。
夜晚月色如水,秋天渐渐深浓,些许渗透肌肤的凉意让夙锦扯了扯锦被,往太子温暖的怀里缩了缩。
司徒南澈抱着她,却无睡意,两个人刚刚沐浴一番,彼此身上还留有芬芳的香韵。
“夙锦,睡着了吗?”司徒南澈温沉的声音在夙锦的头顶响起。
夙锦用脸颊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手臂环过他的蜂腰,紧紧抱住他,声音微甜,像是在撒娇般,说:“没有呢。”
她虽然有些困意,却强行让自己不睡,生怕醒来之后,发现他已经不在身边。
司徒南澈浅浅地吻过夙锦的眉心,道:“今夜之后,孤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
“我知道。”夙锦的手臂又紧了紧,道:“今晚我想给你。”
司徒南澈融化掉了他身上所有的寒气,对待夙锦的时候,温柔似水,他微微低头,薄薄的唇贴上她嫣红的双瓣,慢慢地,轻轻地,辗转撕磨。
夙锦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身心投入到他的温情中去,两人深情拥吻不知道过了多久。
司徒南澈翻过身,匍匐在夙锦的身上,结实健硕的胸膛贴上她的心口,惹得她微微闷哼,他的吻仿佛被这一声所撩起了火焰,逐渐变得浓烈滚烫。
衣衫落地的细碎之声,两个人再无挂碍,相互纠缠,依偎。
司徒南澈细软的吻游移在夙锦的全身,恨不得任何一处都不要放过,仿佛烙下他的吻痕,她便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一般。
“南澈。”夙锦喘着粗气,挺拔的胸口随着呼吸此起彼伏,仿佛在等待着太子的爱抚。
湿唇落在她的****上,啧啧地发出声响,一阵阵地舒服与愉悦,染透了她白皙如瓷的脸颊。
“夙锦,你多久喊夫君了?”司徒南澈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夙锦的长腿渐渐向上,来至深处。
夙锦感觉到腹下的异样感,又快乐又难受,她轻哼着:“夫君,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