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夙锦那般生气,就知道她还是会吃醋,司徒南澈朝着贵福招招手,低声说道:“叫海默他们紧盯着蝶影,一定要将她联系外界的方式弄到手。”
贵福领命离开,太子这才起身,直直地朝着云俪院去。
此时月上枝头,夜色朦胧,在灯火通明的寝室里,夙锦闷闷不乐地坐在美人榻上,对着妙柔吩咐着:“叫人准备晚膳吧。”
“小姐,也许太子殿下回过来一起用膳的,要不要等等?”妙柔知道自家小姐不高兴,小声地问着。
夙锦一想起今儿个那蝶影狐媚子一样勾人的眼神,还有她那柔软的玲珑身段,这心里就难受极了,又想起太子说什么回去蝶影院子里看她跳舞,他不是发誓绝对不会去美妾的院子么?怎么一见到真人了,改口就这么快。
真是越想越气,夙锦便说道:“今儿个美人入府,太子他能有空理咱们?还是叫人赶紧备晚膳,免得再过一会,我气都气饱了。”
妙柔无奈,想劝又没什么词合适,只好依命下去,结果在门口碰见了太子。
“太子殿下。”妙柔对他行礼,知道他还是惦记着自家小姐的,想着今晚叫厨房多备些好吃的,将太子留住才是。
司徒南澈点点应了,叫妙柔出去了,并且将房门关紧,进了寝室,就见到夙锦躺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
他淡淡一笑,脚步放轻,俯下身子在夙锦的额头上吻了吻,可又觉得不过瘾似得,又在她眼皮上亲了亲,仿佛还是不够,竟她樱般的小唇撕磨良久。
见到夙锦依然装睡,一双眼珠在眼皮底下骨碌碌地转,就是不肯睁开,司徒南澈笑意更深,低伏在她的胸口,手势利落地将夙锦的衣领剥落。
夙锦忽然感觉到她白兔上传来温热又润泽的柔软,忙起身将太子推开,把自己的衣领系好,嗔怪着:“殿下怎么有空调戏臣妾,你的如美妾呢?不是说要去她那里赏舞么?”
“瞧瞧你,这醋劲儿也太大了,孤可对那个妾室什么也没做啊!爱妃就这样生气?”
听了太子这番话,夙锦心里稍微好受一些,可是嘴上却不饶人,说着:“太子殿下纳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臣妾怎么敢生气呢?”
“还说你没有生气。”司徒南澈坐在夙锦身边,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安抚着:“好啦,爱妃别气了,孤除了云俪院,哪里都不会去的。”
“瞎说,你不是还想看那蝶影跳舞么?人家可是常年习武,相比身体非常柔软,她长得又白净,肌肤胜雪,难道殿下就不想尝尝鲜?”夙锦还在气头上。
司徒南澈却是乐了,笑得灿烂,夙锦见他还好意思笑,更是生气地说:“你笑什么?是不是有个这样的美妾高兴坏了?”
“孤觉得爱妃这吃醋样,真真是可爱极了!”司徒南澈突然低首对夙锦就是一吻,又道:“这说明爱妃心里非常在意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