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锦懒懒地靠上软榻的红桌,素手纤纤地拿起青玉琉璃茶盏,红艳小口抿了抿温热的清茶,媚眼睨着太子,说道:“拿到红滴坠,臣妾是不是可以安生休息了?别再叫人家跑来跑去的,不喜欢。”
司徒南澈深邃地眼眸里满是温情与深沉,大力地将夙锦扣进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她美好的容颜,如此千娇百媚的女子,他又怎么舍得总让她去抛头露面?只不过……
“如今是特殊时期,爱妃委屈你了。”司徒南澈俯身在她额间烙下一个温柔的吻。
夙锦软软地依靠在太子结实的胸膛,嗔怪着:“可不委屈么?身为太子妃还要东奔西跑的,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太子殿下的将来,臣妾委屈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希望太子将来顺利登基,后宫佳丽三千陪伴的时候,还能记得臣妾曾经的好。”
“哈哈哈,爱妃你看看你,这醋吃得也太长远了吧?别忘了,孤可是克妻之命,今后身边也只有爱妃一人相伴了。”司徒南澈声音清沉,暖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夙锦顺滑的发丝。
夙锦媚柔一笑,道:“那太子殿下天天只对着臣妾一人,可别觉得厌烦才好。”
“瞧你这张利嘴。”司徒南澈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晚上孤就让爱妃知道,孤有没有厌烦爱妃。”
话毕,司徒南澈俯身在夙锦的唇瓣上印下深深的吻,此时的气氛恰到好处,可惜却被楼下轻声询问的贵福打破。
“太子爷,海默他们传来消息,说潇侧妃在回去的路上被人劫持。”
司徒南澈眼眸瞬间转冷,就连身边的夙锦都觉得周围气氛温度倏降,她都觉得等到了炎炎夏日,只要待在太子身边,肯定好乘凉。
“没了?”司徒南澈的声音宏响在整个二层书房,留下的贵福却觉得浑身冷不丁地起一身鸡皮疙瘩,“据说潇王得知后,已经派人将劫匪半路拦截,不过劫匪被抓获时就服毒自尽,潇王最终也没查出来是谁指使。”
司徒南澈坐在软榻上,用手指轻轻扣着桌面,沉思良久。
楼下的贵福见太子爷许久没有回话,他便小声地继续说着:“潇王救下潇侧妃的时候,首先就检查了她的项链,所以…”
贵福的声音虽小,但是却清晰地传至二楼,夙锦微微挑目扫了一眼太子,只见他狭长的丹凤眸幽幽如暗不见底的深渊,想来他一定是又在想什么计谋。
“没别的事情,你先退下。”
贵福听见太子爷如此寒肃的声音,便默默地转身将房门关上离开。
夙锦这时候也起身对太子行礼,说:“太子殿下公务繁忙,臣妾先行告退。”说罢她抬步离开。
“爱妃,且等等。”司徒南澈声音低冷,夙锦知道她怕是躲不过,于是停下脚步,回头静静地看着他。
司徒南澈抬眸,眼中似有歉疚,语气也变得软和,说道:“爱妃似乎还要辛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