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东西要拿,不麻烦贵福了,太子可在屋内?”夙锦对贵福非常客气,要知道今后太子登基,贵福可就是他身边的大总管了,给自己拉些人脉总是好的。
“太子殿下正在屋内看书,太子妃请进。”说着贵福还亲自为夙锦掀开门帘。
屋内灯火明亮,司徒南澈正在灯下阅读,她柔柔笑着对他行礼,司徒南澈见了忙站起来,扶过夙锦道:“屋里又没有别人,不要这般拘束。”
“是,殿下。”夙锦露出女儿家的羞答答,侧身吩咐妙柔放下东西便离开。
司徒南澈脸上是久违的温润笑靥,环过夙锦的腰肢,两个人在窗边,好月圆,你侬我侬。
直到夜色微深,夙锦为司徒南澈欲宽衣解带,共枕而眠,她神色专心,纤纤玉指正在为司徒南澈解开衣领的纽扣,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大手抱住的后脑,顺着他的力道,自己红润可口的双唇就被司徒南澈亲上。
这次夙锦不再推开他,双手环抱住司徒南澈的肩头,柔软的唇舌主动与他撕磨。
司徒南澈仿佛吃到朵的蜜儿,觉得夙锦的香口是这般甜滋滋,内心的渴求越来越大,他的吻也越发激烈深入。
夙锦吻得情之深动,搂着司徒南澈的双手不禁抓起他的衣衫,体会着太子的渴望,霸道,和动情的缠绵。
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空气里似到处都弥漫着触情的荷尔蒙,在夙锦认为下一步司徒南澈就要抱她上榻的时候。
突然一阵寒风刮过,连夙锦都觉得背后汗毛竖起,司徒南澈更是敏锐地感受到一股杀气。
他反应极快地与夙锦分开,欲要喊侯在门外的贵福时,屋内的烛火倏然熄灭,一瞬间夙锦与司徒南澈都处在黑暗之中,只有月光潺潺流进窗内,映照出一点微弱的光泽。
司徒南澈提高自己的警觉,左臂紧紧搂着夙锦生怕她受一丝意外。
夙锦都觉得整件屋子内充满了杀气,司徒南澈肯定早就感应到了,她不明白如此高度防范的太子府,怎么会有刺客?
沉寂如死灰的氛围中,一阵铁器与风摩擦出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
当夙锦凭借着月色只看清一个银色长剑挥舞过来的时候,司徒南澈早已将她护在身后,上前与刺客撕斗。
夙锦后背贴着床帏,只见司徒南澈从顶梁柱上取出所挂的长剑,与刺客拼斗越发激烈,两人的招数速度之快光凭夙锦的肉眼肯本无法看清。
她还从来不知道,司徒南澈的武功这般超群。
不过半刻功夫,刺客就被司徒南澈制服,他扬声唤人,却听那刺客冷冷道:“他们都被迷晕了,谁会来管你?”
夙锦听得出这声音是春荷的!
她拿过桌子上的火折子,将烛火一一点亮,很快春荷那张惨白的满是血痕的脸出现在夙锦的面前。
“你的胆子可真大。”司徒南澈冷冷一哼,手握利剑朝着春荷的肩头刺了过去。
鲜艳的血液顺势晕染了春荷的衣衫,她却一声不吭,仿佛刺中的不是她的身体一样。
“我此次来就没打算活着出去!”春荷阴冷地笑了,她抱着必死的决心,以飞快的速度掏出三枚银针,朝着司徒南澈投掷过去!
“太子殿下,小心!”
司徒南澈的长剑还在春荷的肩头,拔出来的速度太慢,于是他刚想蹬地飞身去躲,眼前却现了夙锦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