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子也生气了,也大声说:“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又没做什么有违常理的之事。”
她没有衡量到自己在玄毅心中的位置,此时说出这句话彻底将玄毅激怒了,“你是我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要把自己嫁出去,难道你还觉得光明正大吗?”他重重的拍着桌着说。
“你胡说,我不是你的女人。”杞子大声说道,想起了不该想起来往事。
玄毅逼近一步说:“你怎么不是,朕亲下召书立你梁杞子为后,这是全天下都知晓的事情,朕坐拥天下,难道连这点事情都会忽略吗?你当朕开玩笑吗?”
“我没有想过要当你的皇后,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杞子冲口而出,说出口却有丝后悔的感觉。
“一厢情愿?你居然说朕一厢情愿。”
望着玄毅带着愤怒的质问语气,杞子仍不甘示弱的说:“难道不是你吗?要不是你,我不会离开娘,我要出宫见娘,你还千方百计的把我抓回去,我娘要死了,你都不让我回去看她,我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你知道我做女儿的有多遗憾多内疚吗?若不是你,仲文哥也不会和我分开,不会不曾守诺言娶了别的女人,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你用你的专横霸道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怎么能成为你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成为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玄毅气得脸发赤红,他像一头快要爆发的狮子箭步冲到杞子面前,双眼如铜铃般瞪着杞子,杞子虽是本能却也是畏惧的退了一步,玄毅邪魅的笑着,身上透着丝丝的寒意,杞子胆颤心惊的问:“你想做什么?”
玄毅一把抓住她的手,凌厉的眼光像箭一样穿透了杞子,他说:“你怎么可能不成为我的女人,说什么这辈子我妄想,我告诉你,朕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朕现在就让你清楚的知道,你是怎样成为我的女人的。”
杞子挣扎着:“你无耻,快放开我。”
玄毅抱起她说:“你今晚不是洞房吗?不过很遗憾,新郎不在这儿,所以我和你洞房。”
说完狠狠的将杞子扔在床上,杞子惊恐的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恨意,玄毅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上,粗鲁的吻着她的唇瓣,手还不停的扯着她的衣物,他用力翘开她的香舌,杞子不客气的咬了一口,满嘴的血腥味道,可玄毅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他要得到她,就在今晚,他要兑现要她变成他的女人的诺言。
杞子身上的衣服被拔得差不多了,红色的肚兜充满的诱惑,玄毅脱光自己的衣物,此时强烈的占有欲望充满了他整个脑子,他紧紧的扣住她的双手,当他看到右臂那颗红痣时想着:我要让它消失,这就是成为我的女人的标示。
他吻着她的脖子,杞子流下一滴眼泪说:“我恨你,不要给我机会,不然我会亲手杀了你。”
玄毅愣了一下,杞子趁机挣扎着,然她的挣扎重新唤醒了玄毅的欲望,他掀掉了杞子仅剩的肚兜,头埋进胸前吮吸着,杞子羞得满脸通红,玄毅昴足了劲,强行进入了杞子的身子。痛感传遍身体的每处神经,玄毅吻住她想要大叫的唇瓣,急速的抽动让杞子觉身子不是自己的,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眼周围全是五颜六色,没人注意到右臂的那点赤红此时正逐渐逝去,不一会儿就消失殆尽了。
窗外有风微微拂过,明亮的月色皎洁得异常,雾轻轻潜下,润着幽园的草树木。
早晨,连日来的担心与失眠,加上昨夜的疯狂缠绵让玄毅睡过了头。此时他醒了,可侧着身子不敢看身后的女人,他不敢想像昨夜粗霸的占有,这一刻该怎么去面对她。可自己的皇帝,天下都是自己的,得到她是理所应当,他给自己勇气平躺着往里瞟了一眼——呵呵,空空如也。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猛的起身掀开被子,床单上那一滩干涸的血渍触目惊心的映入眼帘,他回忆起昨夜的情形,好像能感觉到了她的痛楚。
他将目光转向屋子,禀住呼吸寻视着,屋子里没有,他拿起衣服奔出屋子,边找边把衣服穿好。德福端着铜盆与他照面,他劈头就问:“看到皇后没有?”
德福吓了一跳,跪下说:“奴才看到娘娘在湖边小亭。”
玄毅疯了一样冲向湖边,他担心她的任性,说不定会轻生。
天空碧静,万里无云。杞子穿着单簿的乳白色的里衣坐在湖边小石上,晨风微微拂过,扬起几缕发丝,脸色白得吓人,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她把脚放在湖里,引来无数的锦鲤轻轻的“吻”着她。早晨还是挺凉的,可杞子已经麻木了,甚至觉得自己没有温度,连落下的泪都是冰冷的。
她轻轻的撩开衣袖,寻找着那一点红迹,可什么也没有找到。她喃喃自语:“没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泪珠滴到水里,一条锦鲤以为是食物,张口吞下了它。她抱着自己,涩涩的发着抖。玄毅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心在咫尺却远在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