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是因为老臣三年前亲自去了天山采雪莲,去寒洞寻雪蚕,这才又研制了一颗,今天德总管来找老臣,为了万一,老臣把雪蚕丹带来了。”饶太医取出那粒散出着寒气寒光的雪白药丸笑着说。
“太医,雪莲到是三年一开,可这雪蚕是十年难求一条啊,您真的愿意拿出来救皇后吗?”
“唉,皇上,得到雪蚕纯属天意,说不定就是上天要我做出来救皇后娘娘的也说不定啊。”
“太医,真是太谢谢你了。”
“呵呵,请皇上为娘娘服下吧,保准三日之后,娘娘便可开口出声了。”
玄毅接过雪蚕丹,走到床边,扶起杞子,小心冀冀的喂她服下,又轻轻的把杞子平躺在床上说:“太医,娘娘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饶太医捋捋胡须说:“娘娘失血过多,最好多服下一些补血补气的药汁,一会儿臣会在药方里开的,皇上放心,两日内,娘娘定醒。”
“别人说这话我不信,可你柳太医说,朕信。”
“谢皇上,老臣先告辞了,若有事请差人来唤,老臣定当随叫随到。”
“德福,快替我送饶太医。”
“遵旨。”
“老臣告退。”饶太医礼下,玄毅吩咐道:“子辉,太晚了,你下去休息吧,明天去查查刚才那一幕是怎么回事,一定要把那个自称肖总管的抓到。”
“遵旨。”蓝子辉退下。
玄毅从新回来床边,紧紧的握住杞子的手,看着那张惨白美丽的脸,心疼得不能自已。
太医的话果真不虚,第二天晌午杞子就醒了。
又是陌生的环境,杞子直起身子,看到右边上紧缠的绷带,知道自己已经被救了。这是凌府的那个房间?怎么绣雨没在,她不经意间叫了一声:“绣雨。”
她呆住了,明明自己失声了,怎么会叫出声音来,虽然声色沙哑,可出声了,真真切切的唤了出绣雨的名字。难道是毒药的药性过了吗?还是自己吃了什么解药?起床的一刹那,头是晕眩的,险些摔倒,还好及时扶住床头。
外屋有动静,是谁进来了?她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穿着亵衣,想赶紧找件衣服。驻足,眼神空洞了,恐怖的感应钻进每个毛孔,心逐渐加速。亵衣?平民百姓怎么可能会穿亵衣?这种只有皇家才能着身的衣物,此时正穿在自己的身上。这预示着什么?杞子不敢往下想了,她好怕,他不可能找来的,不可能,不可能。这个不想去承认的事实,待身后的声音告诉她,他找到了,这是真的。
“奴才德福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刚才是德福进来了,端着药碗。
杞子转过身看着他,泪什么时候这么现成,她摊坐在床沿上。
“娘娘,娘娘。”德福是奴才,主子没说起身他是要一直跪着的,宫里的规矩一下子涌现在杞子的脑海里。
她笑着抬了抬手,毕竟德福身不由己。
“谢娘娘。”德福笑着起身,端着碗药走近说:“娘娘,奴才把药给您端来了,奴才已经凉过了,娘娘可放心饮用。”
德福他没有变,还是这么用心侍候着他的主子。见杞子没有动,德福继续说道:“娘娘,您有伤在身,吃了药方可痊愈,皇上也吩咐奴才要好好照顾娘娘。”
杞子看着他用沙哑的声音问:“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