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真该死!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为什么偏偏在那个时候选择回纽约呢?
猛然睁开眼,瞳中满是悲痛的火焰,犹如一只发怒的雄狮,拳手重重的砸向坚硬的墙壁,墙壁上的古董画似乎也微微颤抖了一下,紧接着还有骨头碎裂的声音。
鲜血如泉水般涌了出来,溅洒在了雪。白的墙壁上,形成了一幅诡异又妖娆的图案。
任奕泽不觉痛,一拳一拳的麻木捶击着,似要将坚硬的墙壁砸出一个窟窿来。
如果失去了她,他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他该怎么去渡过,生活中的阳光消失了,陪伴他的只有阴沉的乌云和冷冽的寒风,他的生活也将随着她的离去而变得黯淡无光。
“祁馨菲,回来吧,我真的很需要你!”任奕泽近呼耳语的低喃,紧握的拳手很严重的开始颤抖,鲜血依然沽沽的流着,整只手臂已经显得有些苍白了。
心渐渐的沉下去,沉下去,一直沉到心底那汪冰澈如雪水的冰寒之中。
“泽,又有消息了,刚刚又。。。”
季宇衡急迫的声音响起,办公室的门也随之打开,季宇衡毫无预警的闯了进来,当锐利的黑瞳在瞧见任奕泽那流满鲜血的右手时,季宇衡发狂了。
“任奕泽,你疯了吗?”一声厉喝,几乎将总裁办公室给震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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